“臥槽,這該死的老天。”張小凡抓狂,撕扯
著自己的頭發(fā)。
失戀,失業(yè),現(xiàn)在莫名其妙的被人懷疑。真有一種想要自殺的沖動,“你把包放下,我們有什么話好好說。”小凡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
“你知道隨隨便便懷疑一個人意味什么嗎?”
“是啊小楚,你這樣平白無故的冤枉別人可不好,而且你現(xiàn)在身份不是警察,是我妹妹歐陽楚楚。”她姐姐極力的勸說處于激動中的楚楚。
“我又足夠的證據(jù),這包里很可能就是作案工具。”她死死的抱著背包。
“你是不是當(dāng)警察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了?見誰都可能是兇手,那你是不是要把市里所有的人都抓起來?”張小凡破口大罵,“如果我是兇手你們兩個懷疑我的情況下,你覺得你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里?你這個蠢女人。”
“我不管,這包你不讓我查清我就不會放手,若你是清白的你緊張什么?”楚楚的固執(zhí)徹底激怒了張小凡。
“你想看是吧?好,我給你看。”他一把拉開楚楚的姐姐,然重重關(guān)上門。
楚楚的姐姐使勁的敲門,“張小凡,開門啊,在不門我就報警了。”
“報就報吧。”小凡一步步的逼近楚楚,“我給你看,滿足你,但若你泄露半分我第一個殺了你。”張小凡決然的說道。
“打開啊!不是很想開嗎?”張小凡把她逼到墻角,楚楚看著暴走的小凡。她很難想象到眼前這人到底有著怎樣的經(jīng)歷,憤怒的眼神里充斥的無盡的落寞與哀傷。
這種眼神是無法刻意做出,只有經(jīng)歷過許多痛苦和無奈才刻入眼中。
“開就開,你兇什么兇?”楚楚打開拉鏈,將里面的東西一股腦的倒了出來。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所謂的作案工具,現(xiàn)在知道自己有愚蠢了嗎?”
看著滑落的夜行衣,楚楚愣在那里。摸著衣服材質(zhì),她感受到上面柔軟的材質(zhì)。這些材制是她從未見過,張小凡把裝備放回背包。
“你相信這世上有惡魔嗎?聽起來是不是很扯淡?”張小凡恢復(fù)了平靜,這些話在他心里壓了很久很久。
楚楚滿臉的驚愕,不可思議的注視著坐在床上的張小凡。
“他們說,有惡魔的地方就有天使,可是這天使真的跟陀屎一樣。”張小凡語言中盡是無奈與苦澀。
“你知道我是我怎樣的人嗎?”他注視楚楚說道。
楚楚搖了搖頭,“不知道。”
“呵呵,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小凡苦澀一笑,“來這之前我剛剛失業(yè),失業(yè)并沒有帶來沮喪感,因為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失業(yè)這種生活常態(tài)。直到我初戀跟我提出了分手,我才感受到了所謂的灰暗。”
他掏出兜里的煙,吸煙變成緩解內(nèi)心痛苦的唯一方式。“呼……而這一切原因只是因為我是個獵魔人。”
楚楚靜靜的看著張小凡,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易燃易爆的脾氣。這是她對張小凡的第一印象,沒想到這冷漠的背后藏著那么多痛苦。
“你知道你有多令人討厭嗎?”他平靜的看著楚楚,“你總是這么自以為是,現(xiàn)在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結(jié)果,要發(fā)表獲獎感言嗎?”
“那些真的存在嗎?它們是什么樣生物?”楚楚不再任性,謙卑的問起來。
“實話告訴你,這些天發(fā)生命案均是它們所為。我也不知道它們叫什么,我把它們叫做異類或者惡魔。”掐滅手中的煙頭,張小凡開始收拾行李。
“你要走了嗎?不是還有兩天的房費嗎?”
“哼,這地方住不下了,我不想被一個無知的毛頭警察天天調(diào)查。”張小凡實在無法呆下去,無緣無故遇到這樣的女孩任誰都無法承受。
何況他和其他人不一樣,“記住了,你要是謝露我的秘密,我會殺了你。”
從他眼神楚楚看出這不是玩笑,“你未必能打過我。”
“你試試吧,我保證說到做到,那些異類比你強(qiáng)大一百陪,可已經(jīng)有四個死在我手上。”
“我原以為我只是想想,沒想到真是這樣的結(jié)果。我一直以為它們是真實存在的,可當(dāng)我真的知道事實后并沒有起初的興奮。”起初她懷疑過,這是第三類所為,沒想到這真的變成了現(xiàn)實。
“最好保守秘密,否則這個世界將混亂不堪,為你好也為別人好。”張小凡拉著行李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