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其實在我發(fā)現(xiàn)自己愛上顧逸恒的那一刻起,我已經(jīng)做好孤身的準(zhǔn)備。
所以在知道自己不知道和誰發(fā)生關(guān)系懷孕之后,我并沒有因為自己失去那一層膜并且意外懷孕而變得歇斯底里。反正此生我都注定不會成為顧逸恒的女人。從未懷抱著希望,就不會有著痛徹心骨的失望。
至少有個寶寶能夠陪我二十年,其實也挺不錯。
我窩在沙發(fā)上認(rèn)真想著,就連宋羽凡什么時候站在我面前,我都不知道。
已經(jīng)換上休閑裝的宋羽凡放下擦頭發(fā)的毛巾,看向我說:“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宋羽凡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在對待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不過想想,我和宋羽凡也算是合作伙伴。
我瞄了一眼手機(jī)上的時間,從宋羽凡進(jìn)去洗澡到現(xiàn)在也不過一刻鐘的時間。不能說話,我用手指了指桌上的飯菜。
宋羽凡沒有問我和朋友打賭的內(nèi)容,他會意后卻將一個沉香木盒遞到我面前。
古色古香的沉香木盒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臘梅,還以為這是他買來送delia的。看到宋羽凡打開沉香木盒,拿出里面的東西,我錯愕地問,甚至忘了和顧逸恒之間的約定:“這手釧給我的”
宋羽凡拿在手里的東西,是一串晶瑩剔透,大小均勻的粉色碧璽。
但令我更驚訝的是宋羽凡接下來說的話:“恩。這手釧是我無意中看到的,我記得你生日就是這幾天。順便買來作為你的生日禮物,希望你不要嫌棄。”
這串粉絲碧璽手釧的價值不必鉆石低。
厲害了,我的哥隨便一出手,就是大手筆。
要知道以前顧逸恒送我的東西,都是禮輕情意重款。突然收到這樣貴重的禮物,我的茫然多過于驚訝,畢竟我跟宋羽凡之間的關(guān)系太尷尬就連朋友都算不上。
我笑著接過宋羽凡遞來的碧璽手釧,在他說話之前,又把手釧放回沉香木盒中:“心意我領(lǐng)了,這東西太貴重,我不能收。”我把手往上揚(yáng),露出平時藏在衣袖中的手鐲:“而且我已經(jīng)習(xí)慣戴這個。”
暴露在宋羽凡視線中鑲有綠松石的銀手鐲還沒有他用來裝手釧的沉香木盒值錢,但這銀手鐲對我的意義卻不是碧璽翡翠可以比的。
這手鐲是顧逸恒用他第一筆片酬賣給我的,手鐲有價,于我而言卻無價。從我戴上后,就再也沒有取下來過。
大概沒料到我會直接拒絕,宋羽凡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沉了又沉。
下一秒,他突然笑得毫無溫度,從沉香木盒中又取出手釧霸道地套在我的手腕上:“就算你只是我宋羽凡名義上的妻子,我也不許你在外面給我丟人。”
“”
對哦。
男人嘛,可以丟錢,不能丟臉,更何況是菲越集團(tuán)的總裁。
其實這粉色碧璽手釧我也不是不喜歡,他既然硬要送,我也沒必要繼續(xù)矯情,弄得彼此尷尬。
最近令我驚訝的是碧璽手釧和銀手鐲戴在一起竟然一點也不違和,收了宋羽凡這么貴重的禮,禮尚往來到時候再還他一份就好。我不賺,他不虧。
我轉(zhuǎn)動著手腕,朝著宋羽凡無聲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