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時候,景好好自己都沒從這樣突然的事情之中反應過來,更別提怎么解決這件事了。
所以,景好好下意識的選擇了逃避,她吞了吞唾沫,難免有些底氣不足的說:“不用了,涼年,我嗓子沒什么大事,睡醒了就好了。”
說完,景好好怕沈涼年執(zhí)意要來,便繼續(xù)補充了一句:“我今天特別累,而且很困,想睡覺了。”
電話那一端的沈涼年停頓了一會兒,然后說:“那好吧,你好好休息。”
景好好聽到這句話,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氣,然后和沈涼年互道了“晚安”,才掛了電話。
夜晚,景好好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會想起昨晚上半夜,自己和那個男人在四季酒店里的可怕經(jīng)歷,然后身體就跟著狠狠的打了一個顫抖,仿佛那個男人還壓在自己的身上,沒有離開一般。
與此同時,同樣是四季酒店之中,沈涼年切斷電話,整個人有些意興闌珊的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看著遠方。
他的窗前,恰好是江山市的環(huán)城河,靜靜的流淌在城市的最中央,周圍高樓大廈的霓虹燈,照應在江面,燈光酒色,波光粼粼。
突然,一個香軟的身體,從背后抱住了他,還伴隨著一道格外軟甜的聲音,娓娓動聽:“涼年,你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