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細白的脖頸上,一片斑駁吻痕,曖昧不已的分布在禮服外。
再回想起薛向澤的反應(yīng),我的后背直冒冷汗。
晚上回到公寓時已經(jīng)快凌晨一點了,這個公寓坐落在市中心,已經(jīng)有十多年了,除了有些小有些舊之外一切都很好,綠化和治安我都很滿意。
十八歲那年被尉家趕出來的時候,我用全部身家買了這里的一棟小房子。
雖然薛向澤每年都過戶一棟豪宅在我名下,但我從未將它們視作自己的財產(chǎn)。
回到家里就看到柯楚良蜷縮在沙發(fā)上,身上只蓋了一條薄薄的毛毯,干凈純粹,看起來很像一只等著主人回來的大狗。
看著楚良,我忍不住勾起唇角,煩惱拋去了不少。
他是柯奶奶臨終前托付給我的寶貝孫子,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精神上的一個支持。
我伸手拿起一旁的被子給他蓋上,被子剛蓋上,就立刻看見柯楚良睜著一雙漆黑烏亮的眼睛朦朧欣喜的看著我,自然卷的頭發(fā)很萌的翹了起來!
真的很像一只呆萌的大狗!
我揉揉他的腦袋:“醒啦?”
柯楚良乖巧的點點頭:“汐汐,你身上有酒氣,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我攔下了他,“洗洗睡吧!以后不要再熬夜等我了。”
說完我就進了衛(wèi)生間洗漱,敷了一張面膜就睡。
在風月場地顛沛流離這么些年,我比任何一個女人都清楚年輕對女人有多重要,所以也很看中保養(yǎng)這一塊。
次日,上午我像往常一樣聽著音樂練瑜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