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拿著他老母婆娘孩子的命門,他肯定是不會有異心的,果然,有些人生來就是干帝王這個位子的,你和他講交情,他背地里防著你,薛敬生是又氣又信服又欽佩。</p>
宋煜問,“中午過去大名薛老府邸是嗎?”</p>
“是,馬車都備好了。你休整好,下去就行。”薛敬生頗為幽怨,“給你的馬車是豫東最好的車。”</p>
燕青低聲安慰敬生,“沒事的,你和少主經(jīng)歷豫東這事以后,他就信你了,你想取信少主,你總得表現(xiàn)一下,當年我可是在他還在冷宮時幫他招兵買馬的。”</p>
薛敬生頷首。</p>
宋煜起身,將那個沈江姩給他準備的連帽披風解開,他低手掀開衣擺,將膝蓋上的護膝往上拉了拉,“行,敬生,燕青,你們?nèi)ッΑN疫@邊休息下。中午再說吧。不送了。”</p>
薛敬生看了看他的護膝,問道:“這護膝看著挺厚。你在哪里買的?我打算給我娘也買一對。”</p>
“不是我買的。”宋煜說,“不知在哪買的。”</p>
“那是誰買的?”敬生不解。</p>
“我媳婦兒給我買的。”宋煜頗為自然道,說完,他自己忍不住自得的笑了一笑。</p>
薛敬生咂咂舌,又記起那日在靈翠山宋煜哥腿腳不舒服也陪著爬山的那位姑娘,他笑笑,擺擺手便出了去。</p>
燕青表情略略有些不自然,亦退了出去。</p>
謝錦將床鋪給宋煜收拾好,宋煜和衣躺下,謝錦在一旁軟榻歇著。</p>
宋煜將一只手臂枕在后腦,他看著屋頂出神,沈江姩在做些什么,這個時間她應該還沒起床,起床后她會給女兒喂奶,喂奶的畫面一幀幀浮現(xiàn)在他眼前,她會在青州家里抱著那只白貓揉,她會不會思念她娘她爹她妹妹,青州離上京挺遠的。她會因為搞不定小滿為難的哭嗎。她有記起他嗎...</p>
宋煜特別操心,他想他一出來,她的衣服誰給她洗的,她會發(fā)現(xiàn)有人可以取代他的作用吧,婢女也可以洗衣服。他不是不可替代的...</p>
-我和女兒等你歸家-</p>
-正月二十九,使得-</p>
宋煜原想休息,但他卻左右睡不著,他居然像個初嘗人事的青年,恨不得立刻辦完事返京,回到那個青州的小宅子,去確認她是不是真的在等著他歸家,有沒有在戲弄他,到底她怎么想的。</p>
青州和涼州她選擇哪個。要貓,還是他。敢選他,他就...娶了她。</p>
宋煜翻來翻去,患得患失折磨的他渾身難過,思念一點一點吞噬著他,他感到自己思念沈江姩到影響正常生活了。</p>
以至于中午來到薛崇仁府邸時,他有不少黑眼圈,渾渾噩噩的直打瞌睡,但...場合特殊,倒不能太懶散,他說:“薛老,好久不見。都好吧。”</p>
薛崇仁冷冷哼了一聲,“你給我寄了我外孫一只眼睛一根手指,你說老子好不好啊?”</p>
宋煜倒是頗為內(nèi)斂的笑笑,“薛老,嫌少么?”</p>
薛崇仁偏頭痛的厲害,拳頭握著兩只把玩數(shù)年的核桃,半天說不出話來,“乳臭未干!”</p>
夏妍被繩子綁在椅子上,她看見太子為了她下豫東來了,她驚喜而感動,又覺得受寵若驚,道:“太子哥哥,你來救我了,你放下一切,來救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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