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檀梓赫拖著受傷的腿回到家時,天已經(jīng)黑了。他的表白,林洲也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給他送回了家。
那次事后,整整的半個月檀梓赫都沒有再去找林洲,腿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可他還是忍著想見林洲的心里不去找他。他后悔,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把學(xué)生時代就暗戀他的事說了出來,即使林洲當(dāng)時并沒有說什么,可他還是不敢再去面對他。
這半個月,林洲也沒過好,只要他一靜下來就會想起那天在籃球場上檀梓赫說的話。
“你看林洲又在發(fā)呆”
付莫聰勾著孫懿的脖子站在林洲的面前看著他在那盯著手里的簽字筆發(fā)呆。孫懿推開了付莫聰?shù)氖郑锨鞍蚜种奘掷锏墓P抽走。
“嗯?你倆什么時候來的”
手里的筆被抽走,林洲才看見面前站著兩個人。
“我們都站半天了,你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付莫聰邊說手邊朝孫懿的腰伸了過去,結(jié)果被孫懿一巴掌拍掉。
“哎?那個檀梓赫呢,有段時間沒看他來找你打球了”
付莫聰滿不在乎又把手環(huán)在了孫懿的腰上。
“他,受傷了,就沒讓他來”
林洲一聽到他的名字皺了皺眉,雖然很快的就恢復(fù)可還是被孫懿發(fā)現(xiàn)。
“林洲,我們多久沒一起喝酒了。”
孫懿給付莫聰使了眼色,他也瞬間明白。
“對啊,咱們?nèi)齻€多久沒一起喝過酒了,走走走,喝酒去。”
“嗯”
林洲并沒有反對。
于是三個人買了酒,去了林洲的家,與其說是林洲的家,還不如說是他們他倆的家。這個房子當(dāng)初三個人合伙一起買的,林洲出了最多,所以房子的主人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他。只是這個地方林洲不常來住,本來是三室一人一屋,后來那兩個膩歪在了一起,就空出來了個房間,然后林洲也不怎么回來,這個房子徹底的變成了他倆的天地。
三個人圍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準(zhǔn)備喝酒
“莫聰…剛剛沒買吃的,你下樓去買點吧”
剛坐下孫懿就推著付莫聰。
“哎呀!不去不去,大不了不吃唄”
“別磨嘰快去!”
“我去吧”
林洲正準(zhǔn)備起身又被孫懿攔下
“快去。”
付莫聰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孫懿一腳。
“哎呦…好好好我去”
說完一臉受氣的樣子出去了。
“說吧”
孫懿把手中的啤酒遞給了他。
“說什么?”
“說說你最近怎么了”
“我?沒事啊”
林洲打開了手中的啤酒,滿不在乎的說。
“少來,咱們都認(rèn)識多少年了你還跟我裝?太不把我們當(dāng)兄弟了吧!”
“哎…”
“別哎了!你這么沒心沒肺的我就不信還能有事能愁著你,說來聽聽,讓我來幫你分擔(dān)分擔(d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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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孫懿看著他,等他說話。
“檀梓赫,上學(xué)的時候喜歡我”
林洲說完猛的喝了一口酒。
“那個前段時間一直找你打球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