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鐵匠雖然勇猛,但畢竟只是肉體凡胎,對手又都是久經(jīng)沙場悍不畏死的騎軍精銳,修為最低的也是筑體中期的存在,幾十個回合下來,許鐵匠也堪堪抵住幾人的圍攻,想要出其不意殺死或者重創(chuàng)他們已經(jīng)不太可能。恰在此時一團白光飛來,速度之快,簡直一眨眼就到了許鐵匠的小腹,根本來不及閃避,那團白光就已經(jīng)沒入許鐵匠的小腹不見了蹤影而許鐵匠喉頭一甜,張口就吐出一團血箭,顯然他已經(jīng)受到了重創(chuàng)
許天悄悄的趴在大石之上,已經(jīng)嚇得渾身哆嗦不停,看見他的鄉(xiāng)鄰好友一個個的死去,他緊握著小手,咬緊了牙齒,又恨有怕,等到看到他的老爹勇猛的殺敵,以一人之力殺死了七八個黑甲武士,他的心里既害怕又興奮,還有一點點小吃驚,他怎么也想不到他老爹每天樂呵呵的傻笑模樣,殺起人來會這樣的勇猛狠戾。待看到一團白光射穿了老爹的小腹,而圍攻的眾人趁機舉起手中戰(zhàn)刀一起砍向老爹的時候,許天再也安奈不住,抬起頭來大聲喊道:“爹”
而此時,七八把戰(zhàn)刀已經(jīng)砍在許鐵匠的身上,還有三把刀是穿胸而過,別說是還沒有納靈的凡人,就是凝氣期修士得此重創(chuàng)也是必死無疑,許鐵匠眼看是不能活了,只見他臨死前抬起左手朝向許天所在的方向,想說什么,卻是一張嘴就是大口的鮮血噴出,終于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就已經(jīng)氣絕而亡。
“哼”
看見那壯漢身死,王忠一點意外也無,一聲冷哼之后,看也不看那巨石上的許天,抬手一團白光飛出,十幾丈的距離瞬間就到,射在了許天的后心之上。
“噗”一團白光穿過許天前胸,帶走一片血霧。許天張口吐出一大口鮮血,噴灑在了巨石之上,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只見一個拳頭的血洞,正在涓涓的流著鮮血。
“爹”
許天趴在了的大石之上,感到了生命的流失。他好恨啊,為什么不聽老爹的話,多學(xué)的本事。老爹總是說多學(xué)點本事,即使不打鐵,也可以打獵為生,而他總是認為,這么辛苦的練武,一點用也沒有,他既不想打鐵也不想打獵,練武有什么用現(xiàn)在他好悔,如果能聽老爹的話,把身體練好,即使不能活命也能殺一個人為他的老爹報仇。現(xiàn)在想什么都晚了,許天看著自己的鮮血一點點的滲入大石,而他的目光也越來越模糊,到最后什么也看不見了。一炷香之后,一隊黑甲騎兵呼嘯的離開了臥仙鎮(zhèn),只留下了一個寂靜的小鎮(zhèn),別說人聲,就是連雞鳴狗叫都沒有。
靜,靜的可怕
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一道閃電劃過天際,一聲霹靂打破了寧靜,隨后傾盆大雨沖刷而下,雨水混雜著血水,一點點的滲入了泥土之中,而死去的人依然躺在大雨之中一動不動。
許天的鮮血已經(jīng)流干,呼吸早已停止,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大雨傾盆而下的時候,雨水散落到大石附近,卻瞬間化成一陣陣霧氣升騰而起。不一會兒,許天和那塊臥仙石就被一團白霧籠罩。
此時在白霧之中,那臥仙石在吸收了許天的精血之后,好像活過來了一樣,不斷的蠕動起來,顏色也從灰色逐漸變成了紅色。巨石每蠕動一下,許天的尸體就下沉一點,一開始,巨石蠕動的很慢,到后來許天精血流干了之后,巨石蠕動的已經(jīng)越來越快,就像人的心跳一樣快速,而此時許天的尸體已經(jīng)大半沒入巨石之中,等到深夜來臨大雨停歇,許天已經(jīng)徹底的沒入到了巨石之中。而此時巨石依然包裹在白霧之中,從外面看不出半點異常。
巨石之內(nèi),許天的身體漸漸消失不見,就像被這巨石吞噬消化了一樣而巨石中心存在一個巴掌大的人形石胎,雖說是石胎,但其實內(nèi)部星光點點一片混沌,似有星云旋轉(zhuǎn),又似有幽深漩渦,如果有識貨之人在此,定能認出,這石胎就是一個先天道胎,而且是先天道胎之中的頂級存在,混沌道胎別說在修真界,就是在仙界也是掙破頭的存在,可惜如此逆天的寶物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修真界這種低級界面,別說凡人不認識,就是此界頂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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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認不出這寶貝的存在。既然是混沌道胎,那孕育這種寶物的巨石定然也不是凡物,此石名叫乾坤石,也叫生機石,如果機緣足夠,此石不僅能孕育混沌道胎,據(jù)說是能夠孕育一個世界的存在。此石若在仙界,如果能有一個拳頭的大小的此物出世,也是眾多高階仙人掙搶的寶物。如果用此物祭煉肉身,不僅可以增加修成神體的幾率,還有自動恢復(fù)生機的功能存在。因此這種石頭在仙界才被眾多仙人稱之為生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