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荒野寧靜空曠,趙戲行伸了個懶腰,他邁著步子跟在黃顧問身后,腳下的路崎嶇不平,手電起的作用并不是很大。
“夜深深,獨守落寞。”走了大半個鐘頭,宋猛那興奮勁退去,拽了句文。
趙戲行撇嘴:“你那不叫落寞,是叫寂寞。”
“得了,寂寞就寂寞吧,你說這大半夜的,荒山野嶺連個姑娘也沒有,也太沒意思了。”宋猛感覺自己得了一種叫文人的病,粗獷的內心居然細膩了起來。
大半夜的荒山野嶺還想姑娘。
真出來不嚇死你
“大半夜的哪來的姑娘,”趙戲行搖頭,“有也是女鬼。”
也是湊巧,趙戲行話音剛落一陣風吹過,宋猛身子一僵,渾身打了個冷顫小心的看了看周圍:“趙師兄,打住。深更半夜說什么鬼。你有沒有感覺剛剛那陣風有些滲人。”
誰知道這個粗獷的漢子居然怕鬼,趙戲行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故意道:“給你講個故事。”
“啥”
“聊齋志異”
“親哥,你就是我親哥,別說了,我不感興趣,說我也不聽。”宋猛慫了,耷拉著腦袋走在黃顧問與趙戲行中間。
走著走了,趙戲行看著前面有燈光,他笑了笑:“宋猛,機會來了,你看前面,燈光輝煌,一準有姑娘。”
宋猛踮起腳張望,前面黑漆漆的一片,有個屁的燈光輝煌,剛要搖頭反駁,黃顧問的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微不查的搖了搖頭。
“奧那過去看看。”黃顧問笑道,他瞇了瞇眼,前面一片灰暗。
臨近百米,趙戲行這才看的真切,一棟大的酒樓坐落在這,酒樓上隱約能看到人影,格局不像是現(xiàn)代的裝飾,到有種復古的感覺,在這荒山中卻顯得非常合適,給人的感覺這里就應該有這么棟酒樓。
“到了啊。”黃執(zhí)事見趙戲行停下腳步,笑道。
趙戲行松了口氣,走了個半個鐘頭,本來身子骨就弱,這下可把他累壞了,他抬頭看了看,終于有地方歇息了。
“走,里面歇息,我身上還有點錢,去喝杯酒暖暖身子解解乏,我請客。”趙戲行笑道。
“等等。”黃顧問搖搖頭,“一會還得趕路,我就不去了。囑咐你幾句,進去打聽一下最近有什么人路過,去了哪記得別太浪費時間,問完了就出來。”
趙戲行堅持了幾句,黃顧問依舊不同意,他嘆了口氣,本想好好休息一晚,看來是沒機會了,有些不愿意的走了。
“王誤問”宋猛舌頭都直了。
“嗯”黃顧問笑了笑。
“趙師兄莫不是病了,這黑漆漆的哪有什么酒樓。”他捋了捋舌頭,“你可千萬別嚇我,我膽子小。”
“人有人道,鬼有鬼途。”黃顧問低聲道,“用不著害怕,看不見既是沒有。”
是沒有嘛我讀書少你可千萬別騙我,宋猛腿肚子還在打擺,硬著頭皮道:“鬼有鬼途那趙師兄是人還是鬼”
“瞎擔心什么,趙戲行當然是人。”
聽到這話,宋猛剛要喘一口氣,黃顧問又低聲道:”也是鬼”
娘類,不待這樣的,宋猛眼珠子瞪得很大,驚恐的看著遠去的趙戲行,想到
昨天下午還蹭到一個房間里拍了一下午馬屁,他感覺頭皮都要炸開了。
酒樓布置的干干凈凈,推開門,里面坐著不少人,見門打開,伙計連忙走近,笑道:“客官,住店還是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