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如楊嘉許所愿,陳樂佳睡到半夜,自己醒了。
本來是潛意識的怕楊明珠要喝夜奶,結(jié)果一睜眼。
身邊哪里還有什么孩子,大老爺們兒倒是有一個(gè)。
她一氣之下,一腳把人給踹下去了。
楊嘉許喝了酒有點(diǎn)兒亢奮,睡得淺,陳樂佳一坐起來,他就醒了,但這身手不如人,還是沒來得及抓住她踹過來的腳,不幸臀部先著地,眼淚差點(diǎn)兒飚出來。
“嘶~陳樂佳,你謀害親夫啊!”
陳樂佳冷冷的看著她,“抱了花姐兒的手,少來抱我,當(dāng)心給你剁下來。”
楊嘉許站起來拍拍屁股,重新坐上床,“怎么,還生氣呢,別氣了唄,我都認(rèn)錯(cuò)了,我那不是沒辦法么,都是逢場作戲,總不能大家都去就我不去吧。”
陳樂佳:“楊嘉許我警告你,往后再讓我逮到你偷腥,我閹了你!”
楊嘉許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這么狠?”
“別以為我在跟你說笑,到時(shí)候我把和離書送到你面前,你這輩子都別想看到女兒了。”
楊嘉許開始意識到,陳樂佳是真的沒說笑。
她繼續(xù)道:“我就忍你這一次,可一不可再,而且我告訴你,我在這楊家一日,你就別想納妾,不然我宰了你。”
楊嘉許那個(gè)臉啊,是一陣兒綠一陣兒白的。
半晌,才憋出一句,“你這個(gè)母夜叉,三從四德你知不知道!”
陳樂佳揪住他的衣領(lǐng),惡狠狠道:“這怪得了誰?怪你自己沒娶到一個(gè)三從四德的女人!”
楊嘉許握住她抓著自己衣襟的手,頓了一會(huì)兒就不老實(shí)的往上摸,被陳樂佳一把打掉,他再鍥而不舍的往上摸,最后嗷嗚一聲撲上去,“你個(gè)兇婆娘,不讓小爺在外面找,那就只能讓你一個(gè)人來滿足我了。”
陳樂佳大罵了一聲不要臉,兩人一拳一腳就在床上打了起來。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變了味兒,打變成了摸,推變成了半推半就,然后就……
事后,楊嘉許一臉飽足,心想,其實(shí)他也不是非要出去嫖,如果陳樂佳不樂意,不去就不去了,只要她以后給他留點(diǎn)兒面子就行。
剛這樣一想完,陳樂佳就穿衣起身,一聲不吭的出了房間,楊嘉許正納悶兒的時(shí)候,她拎著一條長長的東西進(jìn)來了。
定睛一看——搓衣板兒!
陳樂佳把搓衣板兒甩在地上,涼涼道:“別以為就蒙混過關(guān)了,給老娘跪,跪倒天亮。”
楊嘉許的眼角抽搐了下,哀嚎,“娘子,為夫是初犯吶,就算了吧!”
陳樂佳:“老油條了還初犯?”
楊嘉許一挺胸,硬氣道:“男子漢大丈夫,跪天跪地,哪有跪女人的?不跪!”
……
第二天早上,府中人都納悶兒,這少爺?shù)耐仍趺慈沉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