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然從睡夢中醒轉(zhuǎn),只覺得自己腦袋似乎被碾過一般。她掙扎著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都疼,猛地掀開被子,自己接近赤裸的身體上一片狼藉,襯衫也被撕扯的不成樣子,扔在一邊。
一顆驚雷炸在夏一然頭頂,完了完了,她出軌了
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有問題
夏一然狠狠扯著自己頭發(fā),逼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不行,一定不能讓那人知道自己是誰當(dāng)務(wù)之急,趕緊溜啊。夏一然側(cè)耳細(xì)聽浴室里的水聲,套上襯衫飛速逃走。
等顧霆琛洗完澡出來時(shí),已經(jīng)人去屋空,連他的襯衫都被這女人穿走了。
他扯下毛巾,恨恨咬牙:“夏一然是吧”
還沒來得及發(fā)作,門口又是一陣雜亂的敲門聲。
他黑著臉去開門,剛一露面,一堆鏡頭就懟到了自己臉前,開始噼里啪啦一頓亂拍。顧霆琛散亂著浴袍,精壯的胸膛就這樣大敞著,上面還有沒擦干的水珠。他也不收拾,斜靠在門上,勾起一邊嘴角邪笑一下才出聲:“拍夠了嗎”
有些記者從沒有離顧霆琛這么近過,看著顧霆琛雕像般精致俊美的臉上帶著一抹笑,先是被這耀眼奪目的美貌震的一愣神,又被他強(qiáng)大的氣場冰得直哆嗦。于是就有記者開始悄悄后退,不多時(shí),顧霆琛眼前的記者就退散干凈。
顧霆琛的保鏢站在監(jiān)控錄像前一陣黑線:這些記者真的膽大好嘛,自己都不用出場了。
夏一然忍著滿身的酸痛,匆匆忙忙趕回了家。一路上想了很多,最后只有一個(gè)念頭無比清晰不能讓她老公沈以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