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和我有關(guān)系嗎?”喬梁打斷章梅的話。
“有,你是我老公,當(dāng)然有權(quán)力知道。”
喬梁火了,尼瑪,還知道我是你老公,你這種給老公戴綠帽的狐貍精,配做老婆嗎?
“章梅,雖然我們還沒辦離婚手續(xù),但在我心里,那個證已經(jīng)形同虛設(shè),沒有任何意義了。”
“為什么你非要和我離婚,就因為我開的那個玩笑,你就當(dāng)真了?就蹬鼻子上臉沒完了?”章梅急了。
喬梁冷笑一聲:“為什么我要離婚,原因你比我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章梅口氣雖然很硬,但心里卻很虛,直犯嘀咕,難道他知道自己和那人的事了?不可能啊,他一定是在詐自己,一定是因為自己平時對他冷落,不愿意和他做那事,他感到厭煩了,正好借著這個由頭離婚,或者是他在外面又有了女人。
雖然章梅巴不得和喬梁離婚,但卻又不敢違背那人的話,只能硬撐著和喬梁堅持下去。同時,喬梁照顧媽媽的事,又讓她多少有些感動,覺得自己虧欠了喬梁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喬梁繼續(xù)冷笑,“章梅,別的不說,就說這兩天兩夜你玩失蹤夜不歸宿,誰知道你跑哪里和什么人鬼混去了?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好,我告訴你。”章梅咬咬牙。
“懶得聽。”喬梁臉一扭,卻又好奇想知道。
“我是參加唐朝集團在北大山度假村開的那個文化座談會去了,會議昨天下午結(jié)束的,晚上又搞了個聯(lián)歡會,我今天一早趕回來的。走的時候忘記帶充電器,手機沒電了。”
喬梁眉頭一皺,楚恒去參加那個座談會,怎么章梅也去了?楚恒去參加是會議領(lǐng)導(dǎo),要發(fā)言,章梅是廣電局做人事的,她去干個屁事?不對,章梅一定在撒謊。
看喬梁一臉不相信的表情,章梅繼續(xù)道:“這個活動當(dāng)然是沒我什么事的,我只是跟去打醬油拿紀(jì)念品游山玩水的,而且唐朝集團也沒邀請我,是請了我們局辦的丁主任,丁主任和我關(guān)系不錯,知道我喜歡山里風(fēng)景,周末又沒事,就拉上我一起去了。”
喬梁眉頭又一皺,丁主任是廣電局辦公室主任丁磊,楚恒當(dāng)廣電局長時一手提起來的親信。丁磊怎么會拉著章梅去參加這個會?難道真是章梅說的理由?
“你要不信就回家看看,我領(lǐng)的紀(jì)念品就放在茶幾上。”章梅又道。
看章梅的神情,聽她的話,似乎天衣無縫,找不到什么漏洞,自己似乎不得不相信。
但喬梁卻還是有些懷疑。
至于到底在懷疑什么,一時說不清。
“我該說都的都說了,你要是非不信,那我也沒辦法,好了,我去單位上班了。”章梅說完打車走了。
喬梁仰面朝天看著灰蒙蒙的天空發(fā)呆,突然覺得自己很可笑,章梅說的這個是真是假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她已經(jīng)給自己戴了綠帽,反正自己和她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
喬梁打車回到家,客廳茶幾上果然放著一個禮盒,打開一看,一個精致的臺式石英鐘,上面印著唐朝集團文化座談會紀(jì)念的字樣。
看來章梅沒撒謊,果然是去北大山參加那座談會了。
喬梁看著石英鐘琢磨了半天,然后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去部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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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辦公室,徐洪剛就打內(nèi)線電話叫自己過去,喬梁忙拿起筆記本和筆去了徐洪剛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