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們最后一次的戰(zhàn)爭,他贏了,她輸了,之后他來找過她,可是她假裝沒看到,牽著別的男生的手,從他面前走過,留下不服輸?shù)男β暋?
他贏不了她,什么時候都贏不了。
可是,七年后的今天,他贏了他成了她的衣食父母,她還得在他面前裝孫子。
安然嘆了口氣,雙手抱頭,抓狂的跺腳。
要辭職嗎舍不得,她需要工作,需要錢;不辭職,天天面對他她會瘋的。
顧微涼站在落地窗前,推開窗子,視線投注在不遠處的廣場上,眸光定格,一動不動。
裝著不認識他很好,誰又認識你呢
電話響了,他轉頭看了一眼,沒有動,電話一直一直的在響,他一動不動,目光始終遙望向廣場。
七年不見,瘦了不少,可是卻忽然變的比記憶中漂亮了許多,棱角似乎也磨平了不少,是因為生活的變故嗎
他從口袋掏出一只古老的懷表,那是爺爺去世時留給他的,他一直戴在身上,藏在衣服的最里層,打開懷表,是一張微微泛黃的照片。
齊眉的劉海,微微嘟起的唇,睜圓的眼睛,懵懂,又透著倔強。
“小涼涼,這么漂亮的懷表里面怎么空著啊貼一張美女的照片吧”
“什么美女”
“懷表給我,我來給你貼。”
“美女美女這是美女”
“嗯。”
“喬安然,你貼上你的照片,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你可以白天看。”
“白天會吃不下飯的。”
“那你可以黃昏的時候看。”
“黃昏的時候我會吐出來的。”
“你可以假裝那不是我。”
“可是你化成灰我都記得。”
“不要對我如此刻骨銘心,姐只是你的傳說。”
“不用等到黃昏了,我已經(jīng)吐了。”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將他從記憶里拉了回來。
田助理看到站在窗口的他,愣了下,又看看桌上響著的電話,似乎有些疑惑,但還是又退了出去。
顧微涼這才去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