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想說,我要瘋了
酒醉后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她已經震驚許久了,哪兒還有心情去想工作的事更何況一大早,她又遇見那么個奇葩
今天她一定沒看黃歷。
“哎呀,這可怎么辦新老板第一天來,印象分很重要的。”晴姐也急躁起來。
安然嘆息了一聲,緊緊閉上雙眼,頹廢的說:“算了,聽天由命吧”
“哎,安然,內部消息啊新老板一來,首先每人平均加薪三百,這樣咱們在本城同行業(yè)里,算是薪水比較豐厚的了,咱們都得好好表現(xiàn)。新官上任三把火,可千萬別燒到了咱們財務部。”
“哦。”
此刻,喬安然腦子里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因為剛才太忙,所以她根本沒時間琢磨這個問題。
她今早在那個陌生房間醒來后,其實有悄悄掀開被子仔細觀察自己的身體,沒有傳說中草莓一樣的吻痕、腿間也沒有所謂粘膩的東西、更沒有宿醉后的酒氣,整個人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而且還有一套和她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疊的整整齊齊的放在床頭柜上,還散發(fā)著柔順劑的淡淡清香,她的包也在。
當時安然第一反應是這里大概是一個女人的家,多勤快把她撿回家,還幫她洗了澡洗了衣服。
她匆匆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跑出這間臥室,卻發(fā)現(xiàn)一個人都沒有,好像,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
匆忙洗漱完的她,因為好奇,又返回了臥室,拉開衣柜的門,馬上倒抽了一口冷氣,“嘭”的關上柜門,她后退、跌坐在床上,臉色蒼白。
整整一柜子,全都是男人的衣服,且件件名牌,從號碼來看,那男人的個子不會低于一米八五,不胖不瘦。
但是安然轉遍了幾間臥室,卻也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點可以證明主人身份的東西,不過比起這個來,她更關心,自己到底了沒有
她當時都要瘋了,抱著頭發(fā)狂一樣的在屋子里轉圈,直到恍然想起她差點忘了她還要去接新boss,去晚了,那就是她不想干了。
哦,賣切糕的醉酒害死人啊
喬安然拎著自己的包跑出了門,卻不料撞上一個麻煩,只是那個男人戴著一副墨鏡,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臉,但不知為什么明明很討厭那個麻煩,卻就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想到這里,她拿出放在兜里的戒指盒,目不轉睛的盯著發(fā)神看樣子,這枚戒指對他還很重要,似乎有著不同非凡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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