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哄的凌家母女服服帖帖,那里是個好相處的,俗話說只有千里做賊的,那里有千日防賊的,我懷了慎兒,就算能防住那些壞心思,心神操勞過度,也對孩子不好,還不如去莊子上安安靜靜的把慎兒生下來。”
她前世就是如此,導(dǎo)致凌慎之生下來的時候,比一般孩子體弱許多,她自己也操勞傷神,還是白父親自出面,又廢了素問許多心思,凌慎之才健壯起來,只是她自己大概是在懷凌慎之的時候思慮過度傷了身子,自凌慎之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也沒有第二個孩子。
“慎兒”小環(huán)瞪大眼睛,奇道。“是小少爺?shù)拿置础?
白蒹葭微微一笑,道;“慎之,這個名字好不好聽慎,謹也,誠也,德之守。謹慎誠實”
小環(huán)前面還明白,后面就完全聽不懂了,一臉懵懂的看著白蒹葭。白蒹葭不由撲哧一聲,摸了摸小環(huán)頭,小環(huán)忙點了點頭;“小姐取名字當(dāng)然好聽。”
白蒹葭笑道;“好聽歸好聽,你不明白吧”
小環(huán)扁了扁嘴,低頭擺弄衣帶,就聽白蒹葭道;“日后就讓素問教你認字讀書吧。”話音剛落,就看見小環(huán)驚喜的抬起臉,小臉好像一個紅蘋果一樣,“小姐,你說的是真的”
白蒹葭伸手拿了一顆素問遞上來的酸梅送進嘴里,抿了抿唇笑瞥了小環(huán)一眼;“我還逗你不成。”
小環(huán)臉上頓時展開一朵大大的笑容,“小姐,你真好”
白蒹葭不由笑嘆一聲;“真是可愛。”她本也是個半大姑娘,如今笑嘆小環(huán)可愛,竟然也沒什么違和感,一早起來有些勞頓,此事放松下來就有些困倦之意,小環(huán)又把扇子接了過去,輕輕的為白蒹葭搖著扇子,清涼的微風(fēng)中白蒹葭不由迷迷糊糊的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聽到一聲巨響,馬車一個急促的顛簸,好在車夫乃是一個老手,猛然勒住馬車,白章眉一挑,看向攔路的幾人。
官道中間橫了兩樹木,大概是昨夜被暴風(fēng)雨刮斷的,旁邊卻橫著一輛馬車。
馬車旁一個清潤的嗓音道;“這位管事,我們馬車剛才不小心撞上這斷木了,能不能麻煩管事捎我姐姐一程”
白章不由有些為難,按照白家家訓(xùn),濟貧扶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氖虑椋@個青年倒也懂事,只要求捎帶他姐姐一程,如果是平時也就允了,但是如今小姐有病在身,卻是不能輕易見外人的。
素問悄悄挑起簾子一看,只見一個青袍青年站在外面,年紀(jì)不過十五六歲,腰上配著一塊青玉佩,雖然穿著普通,但眉目清俊自有一股書卷氣度。
白蒹葭漫不經(jīng)心的掃了一眼,卻不由心中一震,雖然眉目尚且稚嫩,也沒有日后那種飽經(jīng)戰(zhàn)場殺伐的沉穩(wěn)寒氣,但是那眉目五官,不是蘇巖鶴是那個
再細細一算,十二年后蘇巖鶴剛好二十七歲,那蘇巖鶴今年不是剛好十五歲
是了,據(jù)說蘇巖鶴有個姐姐名喚蘇顏荷,姐弟二人相依為命,后來蘇顏荷死了,還是凌絕塵為蘇顏荷報了仇,才讓蘇巖鶴死心塌地的跟著凌絕塵出生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