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非目光一閃,小說里當(dāng)然不會寫無關(guān)的人,但在原主的記憶里,姚菲菲是一朵嬌艷的花,而采擷她的人并不少,她的眼光也頗高,這些金主個個非富即貴,看來這也是曾經(jīng)的一位了。
他現(xiàn)在只希望千萬別被陸家父子看到,前任藕斷絲連,現(xiàn)任正要登堂入室,怎么想都是姚菲菲太貪心了,若是處理不好,他這位母親往后的日子可就完了,姚菲菲完了,他的任務(wù)肯定也會受到波及。
可有時候往往越是不希望遇到什么,就偏偏遇到什么,他感受到一抹目光籠罩著這里,不由四處尋找,并沒有什么人關(guān)注他們。
嗯方向不對是在二樓
抬眼觀望,正與一抹似笑非笑的視線對撞,那少年被抓到了現(xiàn)行也淡定自若,甚至還對著慌亂的邵非勾了勾唇角,少年的年紀(jì)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穿著制式西裝校服,屬于私立學(xué)校的校服看上去極為嚴(yán)謹(jǐn),卻被他拉開了領(lǐng)口,多了些不羈隨性,手肘彎著靠在上方,雙腿隨意地交疊著。
明明對方與自己差不多年紀(jì),但那目光好似一切都無所遁形。
邵非瞳孔微微一縮,他感覺對方好像洞悉了他的想法一樣,忙慌亂地垂下了頭。
到底是第一次任務(wù),他還沒能很好的管理自己的情緒。
對于不可控制的意外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探究一下,不由在腦中喊道:“系統(tǒng),在不在,這是劇情里的人嗎”小說是小說,化成真人就沒有辨識度了,少年過盛的容貌讓他心中有了某種猜測,卻不愿深想。
“”
他給忘了,系統(tǒng)說過它只負(fù)責(zé)把自己帶入世界,如何維護(hù)都要靠他自己,只有危及生命和事態(tài)嚴(yán)重才需要按腦中的緊急按鈕呼救,一個世界也只有三次機(jī)會,這是為了讓宿主更好的融入世界。
二樓欄桿處,正在與吳特助聊天的陸琛,隨手指了一個方向:“那是我新的繼母和繼弟”
吳特助隨著自家少爺?shù)闹赶颍瑒偤每吹搅擞φZ的姚菲菲,他一直跟在董事長身邊當(dāng)然認(rèn)識最近格外得寵的情兒,再看與她說話的人,他們早就調(diào)查過她的資料,那個男人不是姚菲菲的前任恩主嗎,這女人倒是聰明,廣撒漁網(wǎng),愿者上鉤嗎
但太過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會敗在她的聰明上。
吳特助平靜地收回視線,說道:“不過是董事長閑暇間的玩物,怎配成為您的家人”
陸琛回頭瞥了眼吳特助,并沒有評價這句話,望著樓下的母子。
“真是一群狂蜂浪蝶啊”他看上去并不在乎的樣子,些許譏誚,“他們不會是第一對入駐陸家的,當(dāng)然也不會是最后的,難道你還指望我那風(fēng)流成性的父親有一天能離開女人肚皮”
“我沒有這個意思,在我心里,陸家是董事長與您的,其他的都是外人。”吳特助也意識到自己逾矩了,對面前這匹年輕的少狼主并不敢隨意敷衍,盡力表現(xiàn)自己的忠誠。
陸琛忽然湊近,吳特助沒崩住臉上的表情,退了一步,那少年的眼眸總讓人有種心慌的錯覺。
他看著父親的特助:“吳特助這么為我義憤填膺,讓我覺得你想換主子了。”
吳特助一滴冷汗落下,這種話不能亂說,董事長還年輕,你這話可太誅心了。
陸琛忽然一笑,幾近完美無缺的臉上笑起來還有些稚氣,剛才緊繃的氣氛瞬間瓦解,又一臉玩世不恭的表情:“緊張什么呢不過是玩笑而已。”
陸琛轉(zhuǎn)身離開前,落下一句話:“下去提醒一下,名貴的花,應(yīng)該找好自己的定位。”
吳特助默默地望著少年離開的背影,想到董事長擔(dān)心的事,不由地覺得棘手極了。
邵非正在糾結(jié)上方人的身份,就看到正一步步下樓的吳特助,緊張得繃緊了神經(jīng)。
他剛才的猜測,似乎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