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錢夾,我哆嗦著手?jǐn)?shù)了三千塊,最后又多抽了十張,塞給小蝶說:“這是昨晚的,給你”
誰知小蝶并不去接,而且看神色好像還有些不高興,半晌才氣呼呼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個只認(rèn)錢的女人嗎”
我靠
難道不是嗎
這話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打死也不敢說出來,于是陪著笑臉說:“我不是這個意思不過,這些都是你的血汗錢,每一張都沾滿了你在床上流下的汗水,你不能拒絕”
小蝶這才露出笑臉,把錢推給我,一臉認(rèn)真道:“我不要,以后我都不收你錢了”
我靠
這又什么情況
記得以前我寫過一篇稿子,說是國外有個調(diào)查,男人通常能很清楚的把性與愛分割開來,女人卻很難做到。對于男人來說,性只是愛的一部分,而對于女人來說,性是愛的全部,一旦跟男人上了床,女人基本上也就認(rèn)定這個得到自己身體的男人了。
雖然小蝶是陪酒女,但以前和她上過床的男人,最厲害的也才堅持了三秒
而我呢昨夜干了她整整兩個小時
難道這也是因性生愛
正想著呢,小蝶忽然看了看表,起身道:“我還有其他事情,今天不能陪你啦”
聽到這話,我頓時輕松下來。
臨走之前,小蝶欲言又止道:“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以后千萬別再去陰間酒吧了記住”
那鬼地方,打死我也不敢去了
但小蝶為什么忽然冒出這么一句
我不知道,也不敢問。
送小蝶出門的時候,隔壁剛好也有人走了出來。
當(dāng)時我心里就咯噔一下,因為能從那個房間走出來的,多半就是豢養(yǎng)鬼嬰兒的人
果不其然,待那人轉(zhuǎn)過身來,露出半張陰鷙的側(cè)臉,正是賣古董的那個家伙
據(jù)花生分析,這家伙很有可能是一個邪派道士,我自然不會出去送死,悄悄縮身回來,把門露出一條縫。
以前見面的時候,這家伙還挺正常,但今天他全身罩著一件黑色袍子,臉色蒼白如紙,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更詭異的是,他的眼睛隱隱泛著紅光,像是一只嗜血的野獸
我大氣不敢喘一口,躲在門后偷看,沒想到,這家伙和小蝶居然認(rèn)識
“黑黑袍,您老人家怎么也在這里”小蝶聲音有些發(fā)顫。
原來這家伙叫黑袍,果然是人如其名
黑袍盯著小蝶看了半晌,皺眉道:“你今天怎么空著手,沒抓到活人嗎”
聽到這聲音,頓時我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因為這家伙不僅容貌變了,就連聲音也和以前大相徑庭,沙啞、低沉,根本不像是人類發(fā)出的
小蝶顫聲道:“我還在找。”
黑袍冷哼道:“過兩天就要開工了,湊不齊五百人,老子把你扔鍋爐里燒了”
“是小蝶知道”
小蝶似乎很忌憚對方,說完這句扭頭就要走。
誰知黑袍忽然喊住她,指著我的房門說:“這里也住著一個單身男人,你看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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