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肖淵看著手機屏幕,無奈的搖頭。老賴這個人啊,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
不過,肖淵暫時也不著急,白若的元氣還沒恢復,他總不能把人丟下就離開,那也太忘恩負義了。巧合的是肖淵剛回家,白若就叼著一張紙過來,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字:鬼國遺址,楊延嗣。
“楊延嗣楊家將”
老賴和白若提出來的建議不謀而合,看來肖淵有必要去這個鬼國遺址走一趟了。肖淵抱起白若,摸著白若毛茸茸的頭說道:“等你復原了,我們就出發(fā),去這個鬼國遺址。”
接下來的幾日,肖淵不是帶著白若出去溜達,就是被鐘俊喊出去破案子,倒是過得無比充實。這天鐘俊又來喊肖淵,說是有人故意在馬路上撞人。
鐘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這些天也不知道什么情況,總有人犯故意殺人罪。車禍,縱火,落水,掐死,捅死,毒死,什么樣的都有,真不知道搞什么鬼。”
“難道是犯罪團伙在這里做窩了”肖淵開玩笑的說道,懷里的白若則探出腦袋聆聽。
“我一開始也這么認為,可是后來就不這么想了。”鐘俊說。
肖淵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鐘俊等了半天也沒聽到肖淵問他怎么回事,于是就自己說了起來:“還記得縱火案那個家教么他的尸體居然在一個晚上化成了血水,這新聞被我老爸生生壓下來了,說是會擾亂民心。”
肖淵只是點點頭,既然是妖的皮囊,發(fā)生什么怪事都是正常的。
“后來,你猜發(fā)生了什么”鐘俊對著肖淵賣關子真的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肖淵根本就不會去猜。不過,鐘俊這個人非常能自嗨,繼續(xù)神色飛揚的說道:“后來,局里連續(xù)接到了二十多起案子,都是故意殺人,而且,同樣的都是殺人后沒多久就自己莫名其妙死了。最可怕的是,那些殺人犯的過去都是清清白白的好市民,突然間就變得喪心病狂起來,而且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這些人全部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孤寡人士。”
鐘俊肺活量真是不錯,一口氣說完這么多都不帶喘的,換了口氣接著說道:“最最最最可怕的就是,這些殺人犯的尸體都陸續(xù)在太平間化作了血水啊真的是太古怪了。”
“什么”肖淵心驚,難道這里已經有這么多妖肆虐了嗎
“我讓化驗那邊取樣研究,什么都沒查出來,那就是普通的血水。我爸都嚇蒙逼了,居然信起了和尚和道士,找了一堆江湖騙子在太平間做法,丟臉死了。我琢磨著,還不如找你呢。”鐘俊得意的說道。
“這事,我恐怕幫不上忙。”肖淵猶豫了一會后說道:“那些殺人犯可能不是人,而是妖。”
“什么東西妖”鐘俊怪聲怪調的說道:“肖淵,你可不能這樣,接受這個世界上有鬼已經讓我很害怕了,你還想讓我接受這個世界上有妖,再過一段時間,你不會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有神吧”
“難說。”
“我靠我可是法醫(yī)啊,你讓我以后還怎么好好工作啊”鐘俊哀嚎,就差用頭去撞方向盤了。
來到車禍現(xiàn)場后,畫面慘烈至極。肖淵抱著白若站到一旁,環(huán)顧四周尋找蛛絲馬跡。
一會后,肖淵對鐘俊說:“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你去檢查尸體吧。”
這邊鐘俊剛剛準備完畢,蹲在尸體旁邊,那邊草叢就一陣搖晃,然后竄出去一道黑影。在普通人眼里,可能就只能感覺到突然刮了一股大風。但是,在肖淵眼里,那就是一個不明生物。
“”肖淵剛發(fā)現(xiàn)那東西的蹤跡,就立馬追了過去,其懷里的白若反應更快,瞬間就竄出老遠,肖淵被無情的甩在后面。而肖淵的背后,遠遠吊著一個面具人,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這場追逐賽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就結束了,肖淵到的時候,正好看見白若叼著一只奄奄一息的黃鼠狼,原來是一只黃鼠狼妖啊。見到肖淵后,白若歡快的跑到肖淵面前,扔下嘴里的黃鼠狼。
此時,跟在肖淵背后的面具人也現(xiàn)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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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最先發(fā)覺,警覺的護在肖淵前面。
“呵呵,居然還是一只有點來歷的狐妖。”面具人不緊不慢的說,語氣里透著愉悅。
這時肖淵才發(fā)現(xiàn)背后有人,由此可見那面具人有多可怕。肖淵轉過身,平靜的問道:“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