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是鎖了肩胛骨,拉著鐵鏈,在鋪了碎石的路拖行,鐵鏈在骨頭磨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還有那忘情水倒在臉時,如肥肉扔進火里發(fā)出的“呲呲“聲,真是悅耳。
若有機會,她一定要讓柳傾顏再嘗嘗這痛苦千百倍的滋味。
“死亡的滋味如何?“傾顏靠在道姑耳邊,驀的放開了掐住脖子的手,喚醒了道姑的夢。
道姑拼命喘息,突然涌進胸腔的氣流讓她劇烈的咳嗽起來,可好歹,從死亡的邊緣撿回來一條命。
“蛇蝎毒婦,我詛咒你,詛咒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他,得不到幸福。“道姑緩過神來,便接著咒罵。
“他?誰?你說鬼面?抱歉,他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昨日剛剛拜了天地。“傾顏一根手指攪著散在胸前的發(fā)絲,嘟了嘟小嘴,似回憶了下,一臉的人畜無害,只是這副表情配在這副臉,總覺得有些詭異,甚至有些滲人。
見過地獄的惡鬼撒嬌嗎,估計是這種感覺。
“拜了天地?你是他的殺母仇人,他竟然與你拜了天地?柳傾顏,你這個妖女,毒婦,我要殺了你,他是我的,我的,誰也奪不走!“道姑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大叫著想要前撕咬,扯得鎖鏈錚錚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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