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紫月,你的鐲子是怎么在她手上的?!”老太君怒火中燒的瞪著楊紫月。
“好你個賤、人,上回我月兒掉了一只銀鐲子,竟然是你這賤丫頭撿了去!”廖氏撲過去啪啪就給了春花兩巴掌。
“對,就是你!你撿到我的東西居然不拿來還我,我楊家白養(yǎng)你全家了!”楊紫月指著春花咬牙切齒的怒罵。
楊紫心此時很冷靜,她望著廖氏道:“姨娘,此款鐲子我也有一只,雖則是可松緊大小,但戴上后絕對是不會輕易掉落的,你看祖母腕上的那只已經戴了十多年了。”
廖氏一下語結。
楊紫月更是恨得銀牙都快咬碎了。
事情已經很明朗了,廖氏母女收買了春花,而那銀鐲自然是楊紫月給的。楊紫心冷冷地望著廖氏母女,她這次本意并非是要將死廖氏母女,只想給老太君提個醒,有人,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玩小聰明。
“荒謬!廖氏,這后院在你的管理下,都成什么樣子了!下人沒個下人的樣子,居然還來誣蔑主子!小姐沒個小姐的樣子,小小年紀學人私會男子!”可老太君到底是個人精,她氣得發(fā)抖,眼前這幾個孫女兒,她可是寄予很深期待的,如今居然敢整這些腌贊的玩意!
廖氏跪了下來,不敢言語的,只得望了眼一直默不作聲的楊相爺。
“母親請消消氣,若是母親被氣病了那就不好了。此事諸事體大,關系到咱楊府的名聲,母親可得低調處理啊。”楊相爺扶著老太君,語氣可是不緊不慢,一如他溫吞的作風。
老太君本是不滿意的,可兒子這番話確實也是著理,今日之事她自是看得明曉,擺明是月丫頭推了心姐兒,然后又收買個下人來頂罪。謝氏去世后,廖氏一直都想扶正,此事若無廖氏主導,月丫頭自然也是不敢胡作非為的。楊府家聲為重,固然是不能擺到明面上的。于是便冷冷瞪了廖氏一眼:“哼。都是幫興風作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