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李沁自知也沒有辦法挽回,在我?guī)追牡狼篙嗈Z之后,最后她還是妥協(xié)了。夜已經(jīng)很深了,最后我和李沁兩人在一個小旅館開了兩個房間休息了一晚上。由于昨天晚上熬夜的太晚,第二天我和李沁都遲到了,不過好在運氣還不錯,李慧文并沒有來查人,就此躲過一劫。李慧文是我的班主任,已經(jīng)年近三十了還沒有結(jié)婚,倒不是說這李慧文有多丑,剛好相反,李慧文長的非常漂亮,性感嫵媚。可就是脾氣不太好,我們被地里都尊稱她一聲師太。上早自習(xí)的時候我又給冬瓜打了兩個電話,冬瓜都沒有接,估計是在睡懶覺,直到早自習(xí)后,冬瓜才給我回了電話過來。我把電話接起來,冬瓜那緊張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莊子,是遇到什么事了嗎凌晨了還給我打電話。”雖然說昨天晚上的危機化解了,可是事情的嚴(yán)重性我清楚的很,莫坤他不會放過我,只有冬瓜才能幫我把事情解決掉。我長呼了一口氣:“表哥,我闖了大禍了。”“什么大禍需要我過來幫幫嗎”“昨天晚上我把莫坤打了,腦袋都打開了瓢,人直接暈過去了。”“莫坤”冬瓜聽了大驚,隨即反問:“是江坊紅葉會所老虎鉗的親弟弟莫坤”我沉聲回答:“是的。”冬瓜的震驚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畢竟他的能力也有限,對付一般的小混混沒問題,可是莫乾這樣的大人物,他估計也很無奈。冬瓜沉默了兩秒,又急著問我:“莊子,先不要緊張,告我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過來找你。”“在學(xué)校上課,準(zhǔn)備去吃早餐。”冬瓜聽這話立馬急了:“什么你把莫坤打了還堂而皇之的在學(xué)校上課,你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吧,還不快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冬瓜的緊張讓我意識到了事情遠沒有我想象的那么簡單,冬瓜好歹也是鷹才的人,對江坊這樣的死對頭肯定是了解的,看來這件事沒有那么好解決。“好。我馬上就出學(xué)校,找地方躲起來。”我連假都來不及請,電話沒掛就朝著學(xué)校外面奔去。誰知道剛一走到校門口,我就看到數(shù)十輛摩托車停在校門口,一個穿著黃色t恤的青年,戴著墨鏡坐在摩托車上抽著煙,旁邊還圍了兩個小太妹,正在談笑風(fēng)生。這人叫羅剛,剛來到行知的時候我就聽說過這個名字了,他可是行知的霸主,人稱剛哥,后來才聽說他也是江坊的人,而且和莫坤的關(guān)系非常的好。“莊子,你那邊什么情況”冬瓜見我沒有說話,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在電話那邊崔問我。“羅羅剛,好像是羅剛來堵我了。”我有些的驚慌,光一個羅剛就算了,他可是帶著十好幾人吶“跑趕緊跑啊”冬瓜在電話那邊提醒我,我也是被嚇懵了,竟然還傻楞在那里不動。有了冬瓜的提醒,我轉(zhuǎn)頭朝著教學(xué)樓的方向跑去。“康莊,別跑,你給我站住”他們那邊有人發(fā)現(xiàn)了我,羅剛朝著我大喊一聲,一躍從摩托車上跳下來,叫罵著帶頭朝著我追了過來。聽著后面?zhèn)鱽韥y哄哄的叫罵聲,我像發(fā)了瘋似的一路狂奔,一旦我落入他們的手里,肯定會被打個半死的,要是他們把我交給老虎鉗,說不定把我廢了都極有可能。直奔教學(xué)樓,我沒有上樓梯,而是繞過來朝著教學(xué)樓后面的教師公寓跑去,我知道教師公寓那邊有后門,或許我可以從那里逃出去。同時,教師公寓那邊有老師,我也希望可以遇到一個老師,好把我救下來。這羅剛的本事還真不是吹的,跑的速度極快,把他后面的人都拉開了好幾米的距離。眼瞅著我就要出后門了,可眼前的景象讓我近乎絕望。后門也同樣有人堵了,是王超帶著一伙人,看到我跑過來,扔了煙頭就沖過來堵我。我走投無路,當(dāng)即朝著最近的一棟教師公寓爬上去。剛一沖上樓梯,一手扶著扶手一個急轉(zhuǎn)彎就要繼續(xù)往上爬,哪成想一個人迎面走來,和我撞了個正著,由于我的力道比較大,直接把她壓倒在了樓梯上面。這一下了摔的不輕,我感覺我的腰在樓梯上都要硌斷了一般。想要抽出手扶著站起來,卻感覺摸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還好有彈性。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啪”的一聲,我就感覺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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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就是一陣哀嚎。“康莊。你找死啊,竟然敢占我的便宜”這聲音異常的熟悉,我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師太柳眉輕挑,怒目嗔視著我。握草,真是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吶,我竟然裝上李慧文這個師太了。她可是我的班主任,這下我無意間占了她的便宜,她要是記仇的話我就玩蛋了。“老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在上面,趕緊追。”這時候樓下羅剛他們那一伙人的聲音傳來,我沒時間解釋那么多了,趕緊繼續(xù)往上跑。“你我什么我,還想跑”我才剛邁出一步,沒想到被李慧文拉了回來。“來不及了,老師,我等會兒在跟你解釋。”我對李慧文說完,打算繼續(xù)往上跑,可是李慧文根本不松手。當(dāng)我掙脫開來的時候,羅剛已經(jīng)攔到了我的前面:“跑,你小子還能往屁眼里跑了不成”羅剛一腳踢在了我的胸口,我頓時摔倒了墻角。“剛哥,您這是怎么了,是我哪兒得罪您了嗎”我連忙裝孫子,只希望等會兒他們下手能夠輕一點。“康莊,你還跟我裝什么裝,平日里看著挺老實,沒想到你連坤哥的女人也敢動,還敢打坤哥。”“哪有的事,剛哥,這一定是誤會了,握怎么敢動坤哥的女人,還敢打坤哥呢誤會了,真的誤會了。”羅剛冷哼了一聲:“誤會。坤哥指名道姓的要搞你,還能有誤會,這地方太小,咱們出去說吧”說完,羅剛勾著我的脖子就往下樓下走去。這下我完蛋了,等出去了,我還不被他們弄死。這個時候李慧文跳了出來,直接攔在了我和羅剛的前面:“羅剛,你干什么呢這里是教師公寓,你私自闖進來,還要打我們班的學(xué)生不成”李慧文插著柳腰,理直氣壯的盯著羅剛,那樣子頗有一番女中豪杰的風(fēng)范。不得不說李慧文這女人平時很師太,可現(xiàn)在在我的眼里,她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師,我唯一的救命稻草。“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李老師啊你說我打你的學(xué)生,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呢”羅剛痞里痞氣的看著李慧文,壓根沒有把她放在眼里。李慧文被羅剛這么一問,頓時少了三分底氣。看來李慧文也救不了我,可是她并沒有讓開:“我一雙眼睛都看到了,你剛剛踢了康莊一腳,我告訴你,這可是在學(xué)校,你趕緊放開他。”羅剛面色冷了下來:“李老師,這是我和康莊之間的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的好。”聽了羅剛這話,李慧文頓時有些的虛了。她也是這里的老教師了,對羅剛她怎么能不了解。羅剛在行知復(fù)讀都已經(jīng)兩三年了,實則是復(fù)讀,其實壓根就是在學(xué)校混的,為的就是管理行知的勢力。像羅剛這樣的一伙人,早就在學(xué)校橫行霸道慣了的,別說老師不敢管,就是政教處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老師也怕他們報復(fù)啊看到這樣的情況,我急了,千萬不能讓羅剛把我?guī)ё撸駝t死定了,我叫李慧文猶豫了,趕緊開口說話:“李老師,我可是您的學(xué)生,您一直教導(dǎo)我們見義勇為,您可千萬不能讓他把我?guī)ё甙。蝗晃揖退蓝恕!崩罨畚谋晃疫@高帽子一戴,也是來了勇氣,沖著羅剛說:“羅剛,我再警告你一次,趕緊放開我的學(xué)生,不然我就打電話叫保安了。”羅剛冷哼一聲:“叫保安你叫啊我看看哪個保安敢多管閑事。”“你行,你給我等著。”李慧文被氣直跺腳,掏出手機打起電話來。“行,李老師要我等,我就等著。”羅剛冷笑著。坐在一旁,得意忘形,肆無忌憚的抽起煙來。保安來是來了,也沒有把羅剛帶到政教處去,一個保安反而是勸說起李慧文來:“李老師,剛哥是什么人物你還不知道算了吧,不要給自己找麻煩。”另一個接著說:“就是,李老師,這康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你這么護著他干嘛呢”更可甚的是,其中一個保安竟然給羅剛敬煙點火,拍起他的馬屁來。羅剛更是得意了起來,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看著李慧文說:“怎么樣李老師,這保安你也叫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呢”說完羅剛也不等李慧文回話,回頭看著我:“走吧,坤哥還在外面等你呢”說完勾著我的脖子往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