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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論如何也掀不起風浪了,卻要讓她搭上自己的清譽,她無論如何都不愿意。
但是寧雪妍手里有自己父親貪污受賄的把柄,雖然都是寧家的人,但在這件事上,連寧雪妍的父親寧家家主都保不了他。無奈之下,她答應嫁到楊家,但要求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不行夫妻之實。雪妍自然答應了她。誰知道,洞房花燭夜楊家那個土鱉竟然假戲真做,毀了自己的清白。在她大吵大鬧的時候,他的丈夫只說了一句話,這句話讓她萬念俱灰。
“沒有寧王府的授意,老子敢碰你”
看著揚長而去的“丈夫”,雪塵咬緊了牙關。
三天回門的時候,她去找寧雪妍,準備魚死網(wǎng)破,但寧雪妍卻已經(jīng)牢牢占據(jù)了上風。
“只要她死了,你的榮光一點都不會少。”
她再一次相信了雪妍。然而昨日,她沒有等來她的榮光,卻等來了寧府的滿府遭殃。所以,她一大早便匆匆去了上官家。雪妍已經(jīng)入了宮,再見已是不可能,她只能找上官家。
雪妍曾經(jīng)的一個丫頭出來見了她,自然也是上官家的授意。
“我說楊夫人,不,楊二夫人,做人呢,得知足,我們小姐已經(jīng)保下了你的命,剩下的得靠你自己爭取了。這是十兩銀子,你也別嫌少,往后,上官家會多多幫襯楊家,想必這楊家發(fā)跡也是早晚的事,倘若二夫人成了主母,這往后的榮華富貴,還能少的了”
那丫頭說完,將銀子丟到雪塵的身上,轉身進了上官家的大門。
云秀撿起地上的銀子,扶著雪塵。
雪塵抬起臉,看著“上官府”三個鎏金大字,竟是眼睛刺痛起來。
怕是不久,這三個字該多一個“王”字了,上官王府,或者加個封號,某王府,真是諷刺。
“我怎么樣,不勞你費心,但這楊家的主母,你該雙手奉上了。”雪塵斂起心神,一字一頓的說道。
“哈哈哈,主母就憑你莫不說我現(xiàn)在有個兒子你把我兒子怎樣了”雖然對丈夫談不上什么感情,但孩子是無辜的,是她辛苦懷胎好不容易生下來的。
“兒子真是笑話,你哪里生過什么兒子,不過是隔壁產(chǎn)婆怕你失心瘋傷了人,故意編造的謊言。你沒有懷過孩子,自然也沒有孩子。”雪塵似笑非笑的看著小魚。
“不,不可能,我要見相公”
小魚想要爬下床,云秀箭步上前,直接將她推到床里面,她再也爬不起來了。
“我明明看過我的兒子,你把我的兒子還給我”
“哦,那我記得了,你看的那個孩子啊其實是冰雕的,不信啊云秀,把那個冰孩子拿過來。”
雪塵抬起下巴,嘴角含笑,鄙夷的看著小魚。
云秀答應了一聲,躊躇一番,在雪塵憤怒的目光里,走了出去,不久抱著一個包裹走了進來。
雪塵看著顫顫巍巍的云秀,氣不打一處來,劈手奪過來布包,扔在了小魚的床上。
咚的一聲響,小魚的心涼了半截。
她掙扎著爬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床邊,顫抖著雙手,帶著最后一絲希望,打開了布包。
那的確是一個嬰兒,只是已經(jīng)凍成了冰塊。
小魚抱著孩子,拂去他臉上的落雪,反而笑了起來,雪塵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抱著孩子向雪塵沖了過來,雪塵大叫一聲,狠狠的將她推向了一邊。
四周都是尖叫聲,她的血流了一地,漸漸失去知覺。
這輩子,她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