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總,”他冷俊的面容里多了抹像似微笑的神色,“何主編直接叫我嚴厲就好了。”
允許她直呼自己的名字,這是某種程度上的接受,何晴心下大喜,“嚴總。”
嚴厲微微點頭,目光看向季薇,“季總,下午三點,我送夏夏去季氏大廈。”
她皺了皺眉,“嚴總,夏夏的身份特殊,我是她的監(jiān)護人,今還是由我這個母親親自帶她去季氏集團。”
“季總,”嚴厲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些,“當年季董事長季婧容去世之前,嚴家曾答應(yīng)她,在夏夏十八歲的時候,要照顧好她。”著他從風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張紙來,遞給她,“這是嚴家和季靖容女士簽屬的律師函。”
季薇接過看了一眼,上面寫著“招聘函”三個字,她花容橫怒,“嚴總,你是在逗我嗎”
“不好意思,拿錯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另一張紙遞給季薇,季薇一字不漏地看完,嚴家要在季涼夏十八歲的時候照顧她,直到她十九歲。
確認她把信函看完了之后,他向她道:“季總,夏夏我就帶走了。”
他拉著季涼夏退了一步,賓利的車門關(guān)上,往前開去。
至始至終,季涼夏都沒有一句話,任由嚴厲拉著沿著人行道,逆著車流的方向走著。
她抬著頭,看著高出自己一個頭的嚴厲,陽光下,她澄澈的目光里流光溢彩。
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叔啊。
他手上的力度有些大,這種力度,讓她油生出一股信任感。
原來,他并沒有留下自己,他來接自己了,他沒有遲到,而且還來得很早。
很早
她的臉瞬間燒紅一片,想起自己站在墻上,被他看到的那一幕,她還朝他扔了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