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吃。”楚卿浮起一個無奈的笑容,看來這何蕭是要把這件事記一輩子了。
“你若是缺什么,盡管與管家說。”何蕭不知何時走到她身前,兩人離得很近,甚至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道。
“謝王爺。”
楚卿暗自后退半步,她不喜歡與人親近,無論是好友還是其他人,與之相處她都會保持著安全距離。
看著楚卿的動作,何蕭眸中閃過不悅的神色,他今日來本是想說明日會同她一起歸寧的。不過現(xiàn)在他改變想法了,他倒是想要看看楚卿會不會提出邀他一起。
何蕭看到了桌子上擺放著筆墨,走到近前卻發(fā)現(xiàn)上面畫著奇奇怪怪的東西,“這是什么?”
“這是……畫像,我不擅長丹青,隨筆一畫,讓王爺見笑了。”
那是楚卿無聊的時候設(shè)計的衣服圖紙,按照這個世界服飾的基礎(chǔ)上稍作改良,不至于暴露,她在原來的世界習(xí)慣每天都畫設(shè)計圖練手。雖然她是一個有著深厚功底的設(shè)計師,但是這畫風(fēng)在看慣了古代寫實畫的何蕭眼中的確很難接受。
何蕭點點頭,“的確不好。”
楚卿:“……”
何蕭又冷著臉在房間轉(zhuǎn)了轉(zhuǎn),然后一語不發(fā)地離開。他走后沒多久,之前送早餐和糕點的侍女就又來了,這回手里拿著的一托盤的藥膏,治療
燙傷的、防止蚊蟲的、淡化傷疤的……總之應(yīng)有具有,而且每一個藥膏都由是金燦燦的精致小盒子裝著。
“娘娘,王爺說這都是些平時能用到的膏藥,理應(yīng)多備些。王爺還說這裝著藥膏的小盒子都是十足金所制,娘娘定會喜歡的。”
聞言,楚卿眉毛不禁抽搐,早上送糕點,現(xiàn)在又來送金盒子。看來在何蕭眼中,她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既貪吃又貪財?shù)娜肆耍@教她如何逆轉(zhuǎn)形象刷好感度啊!
白芙兒回到房間,恨恨地坐在了梳妝鏡前,銅鏡里映著那張清純臉上的陰狠神色。
原本纖細(xì)白嫩的葇荑變得慘不忍睹,這讓愛美的白芙兒如何忍受。都是趙玉瑜那個賤人,她識破了自己的想法,然后將計就計竟然用了滾燙的熱水。
只要王爺親自去摸一摸茶壺就應(yīng)該知道這是趙玉瑜的而陰謀。可是為什么?為什么王爺竟然那么偏袒那個賤人!
趙玉瑜除了是丞相之女之外根本沒哪樣比得過她,論模樣不如自己美麗,論才氣更是在京城貴女中無名,憑什么王爺那么袒護她?
這趙玉瑜只要在一天,她心里就不會好過。白芙兒沉思半晌,唇瓣揚起詭異的笑容,目光看著趙玉瑜院落的方向,她已然想好了讓趙玉瑜徹底消失的辦法。
如果她記得沒錯,趙玉瑜有一個一同長大的竹馬,是兵部侍郎長子溫子朗。傳聞中溫子朗和趙玉瑜情意相投,如果不是與王爺有婚約,他們二人極有可能結(jié)為夫妻。
如果趙玉瑜和溫子朗舊情復(fù)燃,王爺?shù)弥欢ú粫胚^他們。
白芙兒揚唇一笑,轉(zhuǎn)身叫來心腹婢女共同商量陷害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