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呼呼喘著粗氣的清風,將自己的道袍蓋在小雨點身上,跌跌撞撞的跑進雨里。
道觀后面的空地上,有一片墳塋,其中一個的墓碑上刻著定虛老道的名號。清風抱著墓碑大哭起來:“師父啊徒兒我固守純陽、培精養(yǎng)元十九年,就這么一會兒,全沒了啊師父啊,我該怎么辦啊”
哭了幾聲,清風估計師父在下面也不可能聽到了:定虛常教導自己,道就是順應這個世界的規(guī)律。自己早就想著女人是個什么樣子,今天終于見識了,還親身嘗試了,估計師父要是活著,也只會笑話自己的虛偽吧。
“咔嚓”又一個驚雷下來,香案上的小雨點被雷聲震醒,緩緩睜開眼睛,女孩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忽閃了幾下,疑惑的看著身上蓋著的衣服:這式樣好古怪,像是道袍
小雨點轉(zhuǎn)頭四顧、果然三清塑像一個個慈眉善目的看著自己:不知何時自己到了村后面的玄空觀來了。小雨點掀開道袍,猛然驚叫起來
“娃兒啊,你活過來了”在外面守候的老支書和劉大嬸聽到女孩的叫聲連忙跑了進來,小雨點的道袍掀的很開,六十歲的老支書一眼就看見女孩的腿上更是沾滿了殷紅。
“這小瘋子還真是色膽包天”老支書大怒,抄起一根燭臺:“小雨點,清風那混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估計清風要是聽到老支書的怒吼,會悲憤的大喊道:“那特么全是我的鼻血啊”
劉大嬸臉上一紅,連忙拉住老支書:“趙叔莫急,好像以前定虛師父給我們女人看病,也是會有些事兒發(fā)生的”
老支書一跺腳:“你們年紀大些的婆娘也就罷了,可小雨點可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
小雨點聽著老支書跟自家娘親的話,有些迷茫,少女覺得腿間有些腫痛,上過衛(wèi)生課的小雨點啥都明白了
“媽,我聽見那個道士哥哥望后面跑了,我去看看他吧”小雨點掙扎著坐起來,腳一站地,腿間就是一陣刺痛,女孩頓時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