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崢從唐思蕙房間出來之后并沒有回去自己的,而是轉(zhuǎn)而去了唐筱溪這邊。
“你過來做什么”唐筱溪是剛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身上穿著睡衣,頭上過著干發(fā)帽,對于齊崢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房間里的這件事情完全想不通。
齊崢上下打量著唐筱溪的打扮,眼底閃過了意思明滅不清的陰霾:“這么晚才回來,做什么去了”
唐筱溪蹙緊了眉頭看著齊崢,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人今天晚上過來這邊問上這么一句話,到底又是為了什么。這個時候,不在房間里面陪著真實志得意滿的唐思蕙,過來找自己是要干嘛
“這似乎與你無關(guān)。”唐筱溪冷著一張臉,對于齊崢這突然之間的心血來潮,實在是想不通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唐筱溪,你最好想清楚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能做。”面目從嘲諷的看著唐筱溪,“齊家的規(guī)矩你教會了別人,自己可千萬別忘了”
“你什么意思”
齊崢踱步走到唐筱溪的面前,就在她的身邊停下,面對著她神色戒備的模樣:“你唐筱溪嫁入了齊家,生生死死都是我齊崢的老婆,有背婦道的事情你心里面掂量清楚了在有動作。”
唐筱溪蹙緊了眉頭,不怎么聽得明白齊崢的話,說的好像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似得。
“齊崢,你搞清楚,這些年來在外面沾花惹草的人,一直是你”唐筱溪就想不明白了,齊崢到底哪里來的臉面站在這里教訓她
它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拿著規(guī)矩當兒戲的人啊
齊崢冷著一張臉看著唐筱溪的神色,最終冷哼了一聲,眉眼之間皆是一片鄙夷:“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別讓我查到什么證據(jù),然后有你好受的”
唐筱溪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轉(zhuǎn)身離開的齊崢,對于齊崢這突然之間來找自己,然后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堆自己根本就聽不懂的話。
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而后吃一塹長一智的講房門反鎖。
回頭走到床邊躺下的時候,順手取過了丟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她記得剛才洗澡的時候是有聽見短信的聲音的。
“城西中心花園的招標時間安排在本月月底,務必準備周全。齊禹行。”
唐筱溪看著短信上的內(nèi)容,分明很清楚距離招標還有幾天的日子,卻還是鬼使神差的去打開了日歷看了一眼時間。
還有十五天的時間,足夠唐筱溪仔仔細細的琢磨清楚應該怎么來做好這一次的投標方案。但是對齊禹行的感謝卻還是要說,即便這只不過是一條短信的事情。
“謝謝小叔提醒,我不會讓這次機會白費的。”
唐筱溪在發(fā)完這條短信之后,分明剛才還是泛著瞌睡,這會兒卻精神抖擻,終歸是覺得自己不做點什么似乎是對不起這一次的機會的。
結(jié)果,等到真的到了拿起畫筆的時候卻是傻在了那里,不知道從何下筆,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城西這一次的改建規(guī)模很大,必然是一項大工程,甚至很有可能將其設立成為一個地標性的建筑,如果拿捏不準上頭的是想法,恐怕她這邊絞盡腦汁都沒有用。
唐筱溪放開自己的通訊錄,一時之間卻不知道是否應該打這個電話。
她清楚要是自己開了口,小樂必然是會幫自己的,但是借著兩個人之間的情誼卻是從她那邊套話,唐筱溪實在是不知道是對是錯。
“哎喲喂,我的唐姐姐,你可終于舍得給我打電話了。”米樂在唐筱溪的電話剛打出去的一瞬間就被接起,仿佛就是在等著唐筱溪打這個電話似的。
唐筱溪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對米樂咋咋呼呼的架勢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葉良徵睡了沒”
“還沒呢,還在書房和老頭子打電話,你也知道這一次城西的改建很重要的”米樂完全就是一副莫可奈何的駕駛,“資料我一會兒發(fā)你郵箱。”
“小樂,我”唐筱溪猶豫了一下,是不知道是否應該接受米樂的這一份郵件的,畢竟不管這么說,這應該都算得上的機密了。
米樂最討厭的就是唐筱溪這么性格:“我們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情分,兩肋為你插到血肉模糊都在所不辭,更何況只是一份算不上多么重要的文件,你只要答應我別讓其他的人能看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