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你們能和我來下辨認室嗎”
陸永沫問:“還有什么事情嗎徐警官。”
徐威宇說:“三個月前的江朵朵案你了解嗎”
陸永沫想了想:“我們大概了解一些,但是還是要麻煩你,與我們的成員文梵特先生講一下這個案子。”
威宇看了看一直低著頭,站在斐爺后面的漁夫帽。
被帽子擋住臉的他,根本看不清任何表情,其實威宇根本不相信什么看到靈魂,只是有時他也很無助,他需要一種力量支撐著他前行。
威宇說:“行,我們邊走邊說吧。”
幾個人一同出去后,他對身邊一個年輕的警員說:“我在前面帶路,小張,麻煩你簡單和這位文梵特先生講一下江朵朵案。”
“好的。”小張走到漁夫帽身旁。
斐爺在一旁對小張說:“你簡短點說,這位腦路不是特別好使。”
漁夫帽愣愣地看著他說:“你是在罵我嗎”
斐爺說:“絕對沒有,我是讓他不要說的太復雜。”
小張點了點頭:“三個月前,在上小學五年級的江馨馨的和六年級的江朵朵一同回家,走到一個小胡同時,被一個帶著面具的人捂住口鼻,拖入一輛面包車中。3個小時后,他們的父母接到了綁匪電話,雖然孩子的父母把錢給了綁匪,可是姐姐江朵朵還是被撕票了,妹妹江馨馨活了下來,但是江馨馨被發(fā)現(xiàn)時,她的一只腿已經(jīng)再也不能動了。今天,我們把五位嫌疑人帶來,讓江馨馨進行現(xiàn)場指認。”
當走到門口時,陸永沫和徐威宇先進了辨認室。
小張和斐爺在門外問漁夫帽:“你聽明白了嗎”
漁夫帽說:“大概聽明白了,江馨和江朵是姐妹嗎”
小張說:“是的,她們是同父同母的姐妹。”
漁夫帽又問:“你們?yōu)槭裁磿岩赡俏迕右扇恕?
小張不耐煩地說:“為什么會懷疑他們這個就說來話長了,要不要我給你倒杯茶慢慢講到天亮啊。”
“”
看著那一張稚嫩,一張青澀的臉,小張接著說:“不知道徐隊讓你們倆個小孩來干嘛,我們天天都夠忙的了,怎么不給糖就搗亂啊”
斐爺聽不下去了,他一把揪起了小張的脖領,力氣大到把他的雙腿脫離了地面。
小張慌亂地說:"你,你要做什么"
斐爺輕松地說:"沒什么,我就想拎著你玩會兒。"
漁夫帽鎮(zhèn)定地說:“好了,我已經(jīng)大概了解了,我們進去吧。”
小張被斐爺放下后,整理整理衣服,小聲嘀咕著:“這幫青春期的孩子啊”
進去后,斐爺輕聲告訴漁夫帽:“二梵,你不需要想別的,你只需要看到那幾個罪犯的靈魂,然后再告訴我們誰是犯人的就可以了。”
漁夫帽抬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前面站著的幾個人,那種嚴肅而靜默的氣氛讓他認真起來。
在他的前方就是江馨馨和她的父母。江馨馨坐在輪椅上,她的父親在后面緊握著輪椅扶手,她的母親站在徐威宇身邊。
威宇告訴他們:“一會有5名嫌犯過來,到時看您女兒會不會想起來什么”
江媽擔憂地說:“我不想讓嫌犯看見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