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不遠處趴在地的蘭姐的身體一抖,又活了過來,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這時候的蘭姐哪里還有白天的風姿,生個面容塌陷,舌頭伸出來三寸,很明顯法力已經無法支撐她的形體了。
我看也不看,直接向兩個男人動了過去。對,是動了過去,因為我實在不知道如何形容我是怎么過去的,按照正常情況,我應該是跑過去,或者走過去,但是這個時候,用跑都顯得我太慢了,這種極高速度的感覺不要太爽啊!我仿佛是平移過去的,鬼魅一樣的速度到了這兩個男人面前,我拔出鋼筆,對這其一個男人輕輕一點,有退回原處。
這一系列動作,在那男人還沒有眨眼的瞬間,一氣呵成!
那個男人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感覺眼前一花剛想眨眼,眼睛還未閉感覺一麻,等他反應過來已雙目流血,開始大叫“啊啊啊,我看不見了,我看不見了”
剩下一個男人明顯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他眼里,只是眼前一虛,旁邊的伙伴瞎了。這時候瞎眼男人一邊叫一邊開始亂打,有兩拳打到了那個男人,直接把那個男人打飛了起來,可見這人的氣力有多大。
各位,沒錯,剛才我使用的身法,正是《笑傲江湖》《葵花寶典》的身法,不知閻用了什么秘法,竟讓我“借神通一用”后“借”到了金庸武俠小說里的武功,但很明顯,我用得并不純熟,只好先用里面最厲害的,也是速度最快的武功才敢對敵。
另外一個男人還未落地,我正打算如法炮制,把他的眼睛也弄瞎,可是他還沒有落地,伸出一拳,一拳未落,又伸出兩拳,兩拳變四拳,四拳變八拳,在空翻了個跟頭之后,已經出了八八六十四拳,拳拳帶風,護住了全身,一掌接著一掌,連綿不絕,他知道我用的是鋼筆,他雖是橫練的功夫,但掌心柔軟,所以變掌為拳,鐵拳我是攻不進去的。
我還沒來得及怪為什么他的身體這么靈活,只聽得他對那瞎眼的男人說了一句“兄弟,合力齊攻!”
瞎眼男人一聽,立刻和他一樣,兩拳變四拳,四拳變八拳,并向我攻來,我微微一笑,你們兩個雖然拳法嚴密,但是還能我快不成?正準備移動開來,卻發(fā)現(xiàn)稍微動一下周圍四面八方都是拳風,不得已又退了回來。連著沖了幾次,他們的步伐非常特,看起來離我很遠,但我只要離開自己的位置,立刻有幾十拳向我砸來,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身法詭異,但是肯定抗不了一拳的。
這時候,他們向我越逼越近,我只能后退,逐漸推到了金粉墻邊,如果我再退,他們的拳頭會落在墻,劉帥必然再次受傷!
這回麻煩了,我的速度雖然快,也“借”到小說里的武功,但我完全沒有內力,全是空架子,剛才一時之間靠速度取勝,已是難得。
正在想的時候,我已經微微能感到拳風了,生生的刮著臉疼,再這樣下去,不僅躲無可躲,連小命都得搭。“媽的,光快有個屁用啊,讓我平時天天坐辦公室,現(xiàn)在好了吧,一點兒內力都沒有,怎么敵得過這兩個彪悍大漢?”我禁不住嘟囔著吐自己的槽,“金庸的小說里,哪里有一點兒內力都沒有還能和別人打斗的武功啊!”
“哎?一點兒內力都沒有,還能和有內力的人對敵?”電光火石之間,我想到了一種特的功夫,但這功夫危險異常,稍不注意會斃命,我一邊想一邊東躲西藏,眼見這兩人越來越近,不管了,拼了!
這樣想著,只好冒險將小腹的顫熱散于身體各個部位,同時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逆轉右手的經脈,試著與瞎眼男的拳微微接觸,口微微念到:“手太陰肺經任脈,乃北冥……”
這個接觸如此之小心,既不能被他打到,又需要離得很近,所幸我的速度極快,能夠輕松的保持距離,然而如此幾十下之后,我有些吃力,但欣喜的是,能夠感到對方那微弱的拳風內力,順著右手逐漸匯入丹田,這內力如此之小,以至于對方根本感受不到,但來往幾次之后,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我能吸取的內力逐漸增強!
另外一個男人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叫到“兄弟,這小崽子已經退無可退,打算出擊了!”話音剛落,那瞎眼男拳風更沉。
我心一樂,要的是你拳風更沉,隨著幾次接觸,如果剛才是一滴滴水滴,現(xiàn)在則是一股股暖流從右手手掌流入我體內,逐漸匯聚于小腹,同時右手幾次接觸也不會特別疼痛,時不時的綿綿的還能接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