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dāng)。
大門打開!
“彪哥!”
前來接人的手下站成兩排,一起彎腰鞠躬。
“陸乘風(fēng)還沒蹤影是吧?繼續(xù)給我全城搜索!我一定要親眼看到他的尸體!”
“還有,他不是跟老黑是兄弟嗎,把我老黑給我綁了!”
“陸乘風(fēng)不死,我喪彪寢食難安!操!”
“是!”
……
城南郊區(qū),一個獨立的三層樓小院里。
咚咚咚……
陸乘風(fēng)敲了敲門。
“嫂子,我是彪哥的手下,你跟彪哥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快要到了,他讓我把花送來。”
“來了!”
門吱的一聲開了。
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走了出來。
“這個死鬼,一天到晚在外面不歸家,還記得我們結(jié)婚的日子呢!”
彪嫂準(zhǔn)備接過這束鮮紅的玫瑰。
然而,花叢里,突然伸出了一支黑洞洞的手槍。
緊接著,陸乘風(fēng)那張人畜無害的臉露了出來。
“嫂子,別喊人,別反抗,否則槍容易走火。”
“你媽個比的,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敢拿槍頂我!”彪嫂也不是一般的虎。
“別他媽廢話!進(jìn)去!”陸乘風(fēng)用槍頂了頂她。
“你他媽等死吧!”
彪嫂罵了一句,只能帶著陸乘風(fēng)進(jìn)門。
寬敞的大廳里,喪彪那十二歲的兒子此時正拿著一把砍刀,對著一個稻草人練習(xí)劈砍。
本該好好上學(xué)的年紀(jì),卻染著一頭黃頭發(fā),滿臉豪橫。
一看老媽被人制住,立刻沖了上來。
“放開我媽!砍死你這個小逼養(yǎng)的!”
小比崽子一邊罵著,一邊提著砍刀殺性十足地沖了上來!
“去你媽的!”
陸乘風(fēng)一個飛腳,就將這孽障踢暈在了地上!
……
晚上十一點,喪彪帶著貼身手下們回到了家里。
剛進(jìn)門,喪彪就覺得不對勁!
定睛一看,老婆和兒子都被綁在了地上!
“出事了!”
喪彪立刻拔出了隨身攜帶的手槍,手下們也紛紛拿出腰里別的匕首。
“彪哥,晚上好呀。”陸乘風(fēng)笑瞇瞇地從廚房走了出來。
手里還端著一碗剛煮的福滿多方便面,吃的賊香。
“你他媽敢綁我老婆兒子!”
“放下槍。”陸乘風(fēng)左手端著面,右手用槍頂著喪彪的老婆。
“陸乘風(fēng)!你他罵了隔壁的——”
砰——
陸乘風(fēng)一槍打在了喪彪老婆的腿上。
啊——
“我草你祖宗!”喪彪老婆頓時痛的死去活來。
“彪哥啊,這一槍是提醒你,今晚對我說話要恭敬一點,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槍法也不準(zhǔn)。”
喪彪臉色慘白。
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碰到了一條真正的瘋狗。
比自己還瘋的瘋狗!
喪彪和四個手下只能放下武器。
“全綁起來。”陸乘風(fēng)對老黑說道。
“是”
不一會兒,喪彪一家老小以及四個手下全部被五花大綁扔在了地上。
陸乘風(fēng)端著方便面,蹲在喪彪面前,笑著說道:
“彪哥這些年賺了不少錢吧,把家里的存折、黃金、珠寶什么的,值錢的東西都交出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