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知道了,走,帶爺去換喜服”南宮暖兒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興奮來
為害魔都三五年,這么刺激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經(jīng)歷呢
“爺,您這邊請。”老七心花怒放的,弓著腰,笑得眼睛都要瞇上了,一邊領(lǐng)著自家公子爺去換喜服,一邊對老五道,“五哥,快去通知老爺和夫人,就說,公子爺回來了”
老五一溜煙跑了,離開好久,南宮暖兒還感覺,他的笑意凝固在虛空中消散不去
我靠,又不是他進洞房,他高興個什么勁兒
穿過玉樹瓊花,轉(zhuǎn)過亭臺樓閣,南宮暖兒終于,來到了一處精致典雅的小閣樓。
“東風夜落奇怪的名字”南宮暖兒看著門匾,嘀咕了一句。
就聽,那老七道,“可不,公子起的名兒,自己都覺著奇怪了吧”
南宮暖兒驟然驚醒,自己壓根不是那銀衣公子
清咳兩聲,她折扇一搖,瞇起眸子,又敲那老七的腦殼,“爺說奇怪你也敢說奇怪這東風夜落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聽過沒有”
老七一臉懵逼,不禁伸手捂上自己的腦門。
而自家公子爺,卻悠悠然進屋去了,徒留一句,“唉算了算了,料你也不懂”
“”老七囧,他是不懂
屋里,兩個丫鬟頓時迎了上來,一見自家公子銀衣卓然風流倜儻的模樣,頓時小臉兒一紅,“奴家月柳伺候公子更衣”
“奴家水云伺候公子洗漱。”又一個小丫鬟,端著銀盆上來了
“有沒有想念本公子來,給爺抱一個”南宮暖兒見狀,一手一個,將兩小丫鬟摟在懷里,道,“爺今兒個大婚,你們兩個,高興不高興”
屋外,老七看著這一幕,兩只眼睛都僵了。
自家公子爺,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以前的時候,他可從不這樣啊
別說這兩丫頭伺候,就是靠近一步都難啊
南宮暖兒瞄了老七一眼,再看看拘謹?shù)讲恍械膬蓚€小丫頭一眼,頓時就明白了
原來,這銀衣公子,還是個禁欲系的
“算了,爺自己來吧,墨跡”此時,她也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就臉和身形變得像那銀衣公子,可她實打?qū)嵾€是個女的呀,這要是被伺候更衣,還不得穿幫了
一個激靈之后,南宮暖兒一把奪過手帕,自己開始洗臉,然后,拿著衣服直接進了里間
老七看著這一幕,心道,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嘛
只不過公子爺這性子,怕是不好和少夫人琴瑟和諧呢
很快,里間的門就打開了
然后,老七呆了呆。
自家公子爺一襲紅妝,長發(fā)豎起,紅色飄帶飛舞,眸若清秋,膚如白玉,唇若桃花
這模樣,弄得兩個丫鬟,也都癡呆了。
南宮暖兒紅唇勾起,笑意清揚,道,“都愣著干什么,還不帶本公子去看看新娘子”
老七回過神來,頓時上前,“公子爺,您這邊請,從這邊進去,拜堂就好”這喜宴,早就進行的差不多了,關(guān)鍵在于拜堂和進洞房啊,其他的那都是扯淡
南宮暖兒跟著老七,往正堂那邊去了。
城主府,大門口。
“聽聞城主大人的公子今天成親,特來喝杯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