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當時,溫暖興沖沖地告訴他,她父親打電話給她了,說要見她。
那天,他就站在巷子里面,然后就看到了滿臉受傷跟失望的溫暖。
溫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幻想了這么多年的父親來找自己,竟然是為了她身上的血液
“我沒有將她當作工具。”有點蒼白的解釋。
許逸果然不相信:“是嗎那你為什么用那樣的方式羞辱她讓她出價,然后把血賣給你”
墨司彥知道現(xiàn)在不僅僅是許逸,還有溫暖,對他的誤會都很深。
尤其是發(fā)生了昨晚上的事情之后,溫暖恐怕更是將他當作了跟舒遠洋的同伙了。
可他,真的沒有半點要傷害她的意思。
只是對眼前的陌生男人,墨司彥并不想浪費力氣解釋什么。
視線跳過許逸,看向了病床上神色蒼白的溫暖,他離開了病房,然后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讓自己的助理安排了兩個保鏢來這邊守著,以免舒遠洋又做出那種沖動的事情來。
下午的時候,溫暖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她的眼皮還是有點沉,睜開眼的時候,只覺得病房內的光線稍微有點刺眼。
隨后她便看到了一旁的許逸。
在看到許逸的時候,她的心突然就定下來了:“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