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瞬間什么都明白了,她別過臉去,嘴角漾開了嘲諷的笑意:“你是誰舒夏的男人嗎”
“我的耐心不多,你直接出價吧。”墨司彥還是那公事公辦的口氣。
“真有意思,你們有錢人的思維方式都這樣嗎動不動就用錢來侮辱人不好意思,我還真的不想賣給你”溫暖對這個外表俊朗的男人,瞬間厭惡透頂。
他難道不覺得,這是對人的一種侮辱跟不尊重嗎
她打算繞過這個男人離開,可是卻再度被他攔住了去路:“何必浪費彼此的時間溫小姐,如果我沒查錯的話,你現在應該很缺錢。”
一句話,直擊心臟。
溫暖的表情瞬間僵住了,可是她卻并未妥協(xié):“是,我是缺錢。可是這又怎么樣我缺錢,就變成你們可以肆無忌憚來羞辱我的權利了嗎”
非常用力地將墨司彥的手甩開,溫暖疾步離開了。
看著那冷傲的背影,墨司彥的眉頭微皺,還真是一個固執(zhí)又倔強的女人。
次日,在小巷子外面的一個小吃攤上,溫暖給自己點了好幾瓶的啤酒。
她的酒量并不好,喝到第四瓶的時候,她就已經出現了頭暈目眩的情況了。
所有的人都很在意舒夏的生死,而她是那些人眼中的可以救舒夏的工具。
她一點都不想救舒夏,她恨透了那一家子。
可是正如昨晚上來找她的那個男人所說的,她缺錢。
她的確是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