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把罰單往桌子上一拍,對夏瑜說:“從今以后,不準你再開車,把你的駕駛證交給奶奶保管。”
“奶奶,不讓我開車,那我出門怎么辦”夏瑜急得大叫,剛好這時譚麗也上樓來了,她朝譚麗使勁地擠了擠眼色,要找人幫忙說情。
譚麗在買車這件事上就碰了個大釘子,根本不敢在老夫人發(fā)火的時候求情,反而示意夏瑜稍安勿躁,是夏瑜犯了錯,但只要現(xiàn)在低個頭,以后提起這事的時候就好求情了。
“小瑜開車太粗心大意了,媽您做的對,以后不能讓她開車,夏夏你放心,以后小瑜不會再隨便開你的車了,至于那輛車這樣,你既然這么喜歡這輛車,那爸爸重新給你買一輛一模一樣的,你看行不行。”夏睿微微有些疲勞,覺得這其實就是兩個孩子之間爭風(fēng)吃醋,并不算什么大事,以前這種事在家里也經(jīng)常發(fā)生,只是那時候夏夏太倔強,說話也不好聽,他就一直偏袒著夏瑜。
夏如笙對這位父親簡直無語了,她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那輛車,而且她怎么看,都覺得夏睿在偏袒夏瑜,不管那母女倆做了什么,鬧到最后都只是被小懲一下,他是不是以為,只要給點補償,她心里的不平就能抹去了
帶著難言的失望,夏如笙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就開始瘋狂地整理東西,還把房間里的家具重新布置了一遍,全部上了鎖,最后干脆連房間的鎖也一并換了。
“夏夏,你這是干什么別動別動,陳媽幫你一起抬。”陳媽看見她一個人挪著巨大的書柜,生怕書柜倒下來砸到她。
“啪”
陳媽還沒跑過去,書柜上就掉下來一個東西,直接砸中了夏如笙的腦袋,還好那東西并不重,掉在地上之后,夏如笙才看清楚,是一個盒子和一個日記本。
“咦,這不是你媽媽的日記本嗎怎么會在這里”陳媽看到那老舊的本子時有些吃驚。
夏如笙還是第一次在夏家發(fā)現(xiàn)夏夏母親的遺物,納悶了一會兒后,她看了看手中的日記本,外殼上有擦不掉的很臟的痕跡,本子里面也有很多水印和模糊的東西,整個日記本就像是從垃圾堆里撿回來的一樣。
“我媽媽其它的東西呢”夏如笙忽然問。
“你媽媽的東西啊,早在那個女人進門的時候就被燒光了,說到底,還是那個男人狠心,害死”陳媽說到這里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趕緊呸了一聲,說,“你瞧瞧我,還說這些陳年往事干什么。”
夏如笙可沒忽略她說漏的那兩個字,害死難不成夏夏的母親是被人害死的嗎
和陳媽把家具移好之后,夏如笙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翻開了日記本,然后靜靜地一頁頁看著,這本日記是夏夏母親在嫁入夏家后寫的,記錄的東西并不多,但夏如笙每翻一頁,臉色就難看一分,等翻到最后一頁的時候,她幾乎難以抑制地顫抖起來。
難怪夏夏要把這么一本日記藏起來不讓人知道,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一本日記,而是夏睿、譚麗以及夏老夫人罪行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