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顧晴笙同她訴說事件發(fā)生的經(jīng)過,畢竟她也是副修心理學(xué),對于事件發(fā)生的經(jīng)過,她還是可以很理智的說出來。
“我就說,你不是酒量不好的人”郁漫漫低著頭,想了想說道。
顧晴笙非常冷靜的督了郁漫漫一眼道:“應(yīng)該是著了誰得道,而且我總有一種自己是替罪羊的感覺。”
“不愧副修心理學(xué),一瞬間就可以那么冷靜的看待這件事情。”郁漫漫故作輕松的調(diào)侃道,畢竟她知道眼下她最需要的是輕松一點面對這個問題。
畢竟現(xiàn)在是二十一世紀(jì),紅燈綠酒,這種事兒在這個嘈雜的城市,在正常不過了。
“呵呵”顧晴笙從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東西跟吃糖一樣干吃起來道:“我特么連被誰睡了都不知道,你要我怎么激動”
“吃什么,給我一個,我正好沒吃早飯。”
“避孕藥要吃嗎都給你”顧晴笙給了她一個白眼,憤憤道。
郁漫漫急忙搖了搖頭道:“那你不打算調(diào)查那個人是誰啊”
按照顧家的勢力,想要查出這個人應(yīng)該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不”顧晴笙猛一抬頭,神情中帶著無比的堅決道:“我希望這件事就跟塵沙一樣,流幾滴眼淚,它就可以擠出我的眼眶,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漂亮”郁漫漫笑著說:“這才是我認(rèn)識的顧晴笙。”
“那你可是想多了。”顧晴笙給她白了一眼道:“因為即使找到了也沒有用,萬一是個有錢的他對這種事家常便飯,萬一是個沒錢的,回頭死皮賴臉的找我要錢,我不是賠了夫人還折兵。而且昨晚也不算強奸,多半是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