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懇求的看向陸御城,楚楚可憐的眼睛里都是淚水。
陸御城看她一眼,雙手插兜走過來,波瀾不興的說,“墨三少何必跟個女人一般見識。”
他走過去,手搭在墨非墨肩上,看不出用力,卻讓墨非墨皺了眉頭,疼。
陸御城依舊笑的清冷:“三少這矜貴之身可不是誰都有福氣碰的。”
他淡淡看一眼宛如驚弓之鳥的女人,薄涼的唇唇張張合合不知道跟墨非墨說了什么,墨非墨皺了皺眉頭,懷疑的看他一眼,猶豫了下,還是松了手。
“還不過來給墨三少道歉。”陸御城伸手把童幼安抓過來,就見她淚光點點,倒是識相的說,“墨三少,是我的錯,對不住了。”
墨非墨冷哼一聲,若有所思的看陸御城一眼,轉(zhuǎn)身上車離開。
童幼安應(yīng)該跟陸御城道謝的,可她怎么也開不了口,一想起他跟童歡歡聯(lián)手給她拍照的事情,她心里就有種刺骨的恨,他幫了她,她依舊倔強不肯說聲謝謝。
陸御城斜睨她一眼:“還不上去收拾東西,難道等著墨三少再回來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家”童幼安錯愕。
“廢話多。”陸御城翻了個白眼,抬腳就往酒店走。
童幼安悻悻的跟在他身后,就見他進了酒店三樓餐廳的包廂里,果然是她多心了,她還以為他特意來找她的。
她拍拍頭,苦笑一下。
童幼安迅速去酒店拖了行李下來,正站在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沖出來一個身影,她嚇了一跳,就見康澤釗雙目猩紅瞪著她,手緊緊握著她的雙肩,“你居然在外面跟野男人開房童幼安,你這個表子,原來你騙了我這么久”
康澤釗惡狠狠的聲音里全都是對她的羞辱,童幼安回過神來,大喝道,“康澤釗,你給我住嘴”
“被我說中了心虛了我就說怎么這么主動就搬家了,枉費我還替你擔心,原來是住著酒店伺候野男人啊,你這個賤人”
陸御城不放心童幼安,跟客人打過招呼就出來了,正巧看見康澤釗大罵童幼安。
童幼安對上康澤釗那張陌生的讓她心寒的臉,淚水在眼睛里打轉(zhuǎn)。她咬著牙,不敢相信這就是她愛了五年的男人,原來,她眼瞎了這么多年。
康澤釗被她這樣看著,突然暴躁起來,繼續(xù)沖著她大吼,“童幼安,不要再用這張假兮兮的死臉對著我了,你除了哭還會干什么哦,不對,你還會背著我找男人,你厲害啊”
啪
童幼安奮力一巴掌甩在康澤釗臉上,雙唇顫抖,“康澤釗,以為我是為什么哭我是為你哭,我哭你怎么變成這樣了,我哭我五年的青春怎么會給你這樣一個男人”
“現(xiàn)在后悔了當初是誰到貼著非要買房子跟我結(jié)婚的童幼安,我告訴你,就是沒有童歡歡,我也會愛上別的女人,因為我對你受夠了”
終于見識到在一起五年的男人的真面目,這么殘忍,這么齷齪。
童幼安看著他,眼淚像是已經(jīng)流干了,“是,我后悔了,后悔當初怎么會眼瞎愛上你這樣的男人”
康澤釗勾了勾唇,無所謂的說,“好啊,那我們?nèi)∠槎Y。”
冷冷的,不屑的目光幾乎要把她凌遲了。
童幼安冷笑:“我不會取消婚禮。”
聞言,不遠處,陸御城垂在身側(cè)的手背上青筋暴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