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強勢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吮吸,就像是懲罰她的不乖似的,吻得霸道而用力,她的嘴唇幾乎麻木了,腦子也空空的,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無力地靠在他身上。
陸御城的手摩挲著探進她的衣服里,若有似無的游走撫摸,曖昧的點燃她身上的團團火焰,做著今天見到她第一面就想做的事情
把她狠狠壓在身下,狠狠索取
童幼安就跟渾身著了火似的,跟著陸御城的節(jié)奏越燃越旺。臉頰紅紅的,嘴巴張開,急促而火熱的喘息著
“安安,我要你”說話的時候,陸御城已經(jīng)扯開了她的衣服。
嘶啦
啪
衣服的撕裂聲和清脆的響聲同時響起,童幼安的衣服四分五裂,而陸御城的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印子。
“陸御城,你這個禽獸”童幼安連打帶踹把他推開,羞憤的轉(zhuǎn)頭就跑。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撕裂了,不知道怎么出去,只能把自己鎖在辦公室里,蜷縮在地上無聲的哭。她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讓他這樣一次次羞辱自己
陸御城看著童幼安跑出去,臉色陰沉的像是能擠出黑水來。閉了閉眼睛,他深呼一口氣,拿著外套出去了。
站在童幼安辦公室門口,他敲了敲門,“外套掛門上了,我在車庫等你。”
童幼安聽見他的聲音,身子不由一僵,直到外面完全沒有聲音了,她才偷偷探出頭來,幾次伸手想要拿他的外套,可又猶豫了。
她厭惡他,厭惡他的一切
只是,看看自己撕扯的破碎的上衣,她還是咬牙穿上了。
她沒有去車庫找陸御城,而是裹著他的西裝打車回了酒店。大概是她的樣子太狼狽了,路上碰到個熱心司機,問她需不需要報警。
她搖頭,讓司機把她送到酒店就下車了。
洗了澡,換了衣服她就去跟中介見面了,只是等她過去的時候,房東已經(jīng)把字簽好,人早就走了。
中介解釋說:“房東趕飛機就沒等你過來,你在這里簽字就可以拿鑰匙搬家了。”
童幼安也沒有多想,很快就簽了字。
回酒店的路上,經(jīng)過她買房子的小區(qū),她緊緊看著那房子消失在她眼前,心里一陣酸澀,物是人非約莫就是這般吧。
驀地,她回過神來,以她對康澤釗的了解,手里是絕對不會有存款的,那她手里的那座大房子是怎么來的
想歸想,只是天色已經(jīng)暗了,她著急搬家,很快就把這個事情忘了。
剛到酒店,童幼安正打算上去拿行李搬家,突然就被人捂著嘴巴拖上了車。她快嚇死了,腦子里噼里啪啦運轉(zhuǎn)著,自己最近是不是又報道什么社會陰暗面,一不小心得罪了哪個大佬,要被搞死了現(xiàn)在求饒還來不來的及
她被人跟麻袋似的扔上車,昏暗的燈光里映出男人淡淡的輪廓,有點眼熟。
男人低頭看她,漂亮的桃花眼里卻滿是陰郁。
童幼安終于認出了眼前的人,呼吸一滯,“墨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