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桌的小童憤憤不平的走了過來:“少爺,這丫頭太沒規(guī)矩了,你剛把她喂飽了,她就翻臉不認人,還說你嘴里吐不出象牙,這罵你是狗啊。太不像話了。”
“小耀,我看你這腦袋上都快冒煙了,人家給我?guī)追智槊鏇]說明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倒是迫不及待的捅破這層窗戶紙,你這是有多恨我啊”說著便用手敲著小耀的腦袋。
“少爺,少爺,我這是氣糊涂了,我這火就要燒到頭頂了。”小耀邊說邊躲。
于寶驄頗有幾分玩味的說道:“沒辦法,誰讓咱們看上人家的馬了,人家不肯賣,咱不得拿出點誠意來,總不能直接上手搶吧。”
“可以啊少爺,依我看啊,她就欠這樣。”小耀惡狠狠的瞪了瞪眼,可嘆他那天生的小瞇眸子,就是瞪裂了眼瞼也大不出幾厘。
“哈哈哈行了,早上時間緊,我沒看仔細,我得再去審審那匹騍馬,看看究竟幾何。”于寶驄站起來拍了拍小耀的肩膀便走了。
“少爺,你就瀟灑吧,早晚有你吃虧的時候。”那小耀一邊蹦著一邊頗有不甘的沖他家少爺喊著。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原本藍雀瞳已經(jīng)下定決心絕不再給那小子機會向她的小玲瓏獻殷勤,她要每天早早起床照顧她的馬兒,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她越是想早起,晚上就越是緊張的睡不著,晚上越是睡不著,白天越是起不來。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藍姑娘,藍姑娘,我們少爺有事找你藍姑娘開開門啊。”
這一陣下來屋內(nèi)始終沒什么動靜,小耀又轉(zhuǎn)向于寶驄,“少爺,你看見了吧,那丫頭八成還沒醒呢,再過上幾天她這白天和晚上就徹底倒過來了。”
“噓,小聲點,屋里還是有點聲音的,應該醒了,藍姑娘”于寶驄也輕喚了幾聲,“看來人家是不太歡迎咱們,日后再說吧。”
“啊”寶驄剛走出兩三步就聽見屋里傳來了一聲慘叫,他機警地跑了回去。
“藍姑娘,藍姑娘”他見她始終不應,打算破門而入,被小耀一把攔住。
“少爺你可別不長記性,再進去又讓她罵個狗血淋頭。”
“啊”又是歇斯底里的一聲
他沒有再猶豫,后撤兩步一腳把門踢開,這一腳勢大力沉,門被踢開的瞬間從屋里潑出了一桶水,這兩人都未能幸免,瞬間變成了落湯雞。
“哎呀呀,是你們啊,我正打算洗澡呢,為什么闖進來。我還以為是什么強盜悍匪采花賊呢。”說著她將已經(jīng)空了的木桶放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像是在強忍著笑。
此時的小耀再也忍無可忍“藍姑娘,你洗澡為什么要大叫啊再說這青天白日的哪來的強盜悍匪采花賊。”
“我大叫是因為看見了老鼠,哪個女孩子不怕蛇蟲鼠蟻,青天白日的又怎樣,這年歲里什么人沒有,什么事沒有啊”她語氣中稍帶些得意的張揚,聲音更是嗲的不得了。
“那我和少爺叫門那么半天,你怎么不理少爺破門之前叫了你好幾聲,你怎么不答應,我們就在外面,強盜悍匪還會來嗎他們是傻子你明明知道我們就在外面還準備了一桶水潑我們,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們少爺對你彬彬有禮,就想買你的馬,你倒好,你看看你這些天管過你的馬嗎還對我們少爺百般刁難。你這丫頭你太沒規(guī)矩了。”小耀這番話真是一氣呵成,氣勢恢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