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郭纖凝,幾乎已經(jīng)替他“確診”那方面不行了。
溫穗:【完了,我淪陷了。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傅青洲】
郭纖凝:【有些不行的男人是這樣,都喜歡玩心理戰(zhàn)術(shù),讓女人情感上離不開】
溫穗:【拍照的時候,他突然湊過來親我嘴角,我當(dāng)時心跳超快】
郭纖凝:【太子爺硬件不行,軟實力倒是挺強得嘞】
溫穗倒是替他說過幾回話,不過聽上去明顯底氣不足。
一次是抱怨自己閨蜜:【我們在享受戀愛的甜蜜過程,你天天就關(guān)心睡沒睡過,怎么這么葷。】
一次是顯然深思熟慮后,告訴她:【做人要講義氣,青洲對我那么好,他就算不行,我也陪他一輩子】
傅青洲先是被氣笑了,再看到溫穗的話,又一肚子邪火發(fā)不出來。
他憋得五官都扭曲了。
他望向一旁捂著臉的溫穗,看她紅了的耳朵尖尖。
“你很著急?”
溫穗從手指縫里看他:“啊?”
她想裝傻混過去。
傅青洲不依,湊近了把她的手扯下來,握在手里,堅持問她:“是很想把我這枚印章快點印到身上嗎?”
溫穗如果這個時候說不想,就顯得太裝了。
說想,好像也不對。
畢竟她性子偏傳統(tǒng)些,說不出那樣的話。
最主要的就是,她真的不是個重欲的人,雖然和傅青洲戀愛的那一刻起,就做好這個準(zhǔn)備,倒也沒有想那么快。
可她這個時候如果解釋兩人的聊天內(nèi)容,是懷疑傅青洲知道自己不行,才追求她。
只會發(fā)這件事往更壞的方向推。
溫穗干脆心一橫,說道:“對自己的喜歡的男人有欲望,難道不是正常的事嗎?”
而且,傅青洲對她明明也是有的,她能感覺得到。
顯然她提供了一個完美答案,這句話一出口,明顯看到他看她的眼神都軟了幾分。
傅青洲沒有回答她是與不是,卻按鍵收起汽車隔板,對司機(jī)道:“今天不去餐廳了,回家。”
溫穗這是頭一次去傅青洲家,還是在如此尷尬的情景下。
她頭皮發(fā)麻,干笑道:“倒也不急在這一會兒……”
在傅青洲似笑非笑的眼神里,她覺得,自己已經(jīng)社會性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