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日料,清酒是特色。
溫穗點了一壺,笑道:“只可惜你開車了,不然也可以喝一些。”
傅青洲勾唇:“沒關(guān)系,我可以叫司機來接。”
他從未看溫穗喝過酒,這個小女人感性不足,理智有余,不知道喝了酒會是什么模樣。她好容易主動點了酒,他不想掃她的興。
聽傅青洲這么說,溫穗便拿過他面前的酒杯,給他倒?jié)M。
她說:“上次的事……”
傅青洲趕忙坐直了身體,正色道:“是我不好,不該說那樣刻薄的話。”
做錯了就要立正挨打,要么他也準(zhǔn)備道個歉的。
“不是這回事。”溫穗擺擺手,道,“你不知道內(nèi)情,那么說是因為心疼我,我能理解。”
傅青洲微微挑了下眉,那么難堪的話,她就這么消化了?
哪怕他道歉,她也不準(zhǔn)備借此拿喬么。
還真是懂事的讓人心疼。
溫穗:“過了這么久,再解釋有點強詞奪理了,但我還是想解釋一下。你想聽嗎?”
傅青洲:“當(dāng)然。”
溫穗:“這件事不是為凌淵,時芙阿姨救過我的命,她求助我,我覺得義不容辭。”
傅青洲點了點頭:“當(dāng)時的確不知道這個淵源,我該先問你回上京的原因,而不是一開口就指責(zé)。”
溫穗見傅青洲認錯的態(tài)度良好,心里暖呼呼的。她把酒杯遞給他:“那你敬我一杯,跟我道個歉。”
傅青洲識趣極了,馬上雙手接過杯子,舉過頭頂:“我正式向穗穗道歉,希望穗穗能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
溫穗被他逗得直笑。
“好,那這件事就翻篇了。”她說。
也端起酒杯去跟他碰了下,一飲而盡。
溫穗平時不喝酒,也沒什么酒量。雖然清酒的度數(shù)低,杯子也小。可她一杯酒下肚,兩頰還是飛上了薔薇色。
她原本就是童話里白雪公主的長相:漆黑的頭發(fā)和眼睛,雪白的皮膚,此刻兩頰再帶點紅粉色,簡直襯得艷若桃李,媚若春花。
傅青洲看她嬌俏可愛的模樣,心神蕩漾得不能自持。
菜品一道道上來,他卻什么都不想吃,只想親她。
溫穗不知道傅青洲在想什么,她只覺得他這個人真不錯。沒有世家子弟那種傲慢勁兒,講理。
聊開了,心情都暢快了。
原本她還想跟傅青洲在聊聊宋觀棋的事,突然,一個身影映入眼簾。
“快,喂我。”她低聲對傅青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