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湊過去,呵氣如蘭:“在一起10年了,今天我給你嘗嘗味兒,好不好?”
傅青洲不悅地偏頭,打開她的手。
他明顯沒有力氣。
“別鬧!”
“沒鬧。”宋觀棋拉開車門去攙扶傅青洲,很輕易就把他從車上扶了下來。
傅青洲看上去神志不清:“去哪兒?”
宋觀棋誘哄:“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個子高,駕著傅青洲倒也不顯得多吃力,直接帶她上電梯,到了一層酒店前臺。
“開一個鐘點房。”她說。
說話間,溫穗帶著助理過來給客戶訂房,正看到他們。
她立在門口的世界時間擺件后,觀察著他們。
也許未必是她躲得好,而是宋觀棋太急,她拿到房卡,就拖著傅青洲去坐電梯。
溫穗在后面看著,傅青洲狀態(tài)明顯不對。
宋觀棋給傅青洲下藥了。
這個認知,讓她不得不迅速跟上去,舉起手機。
“宋觀棋,你對傅先生下藥了,傅先生現(xiàn)在是非清醒狀態(tài),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會承擔刑事責任。”
宋觀棋這才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她并不驚慌,笑道:“溫律師,難不成這世界上就你懂法律嗎?
少在這里混淆視聽,傅總只是喝醉了而已。
我送他去休息。”
電梯一路到了六樓,宋觀棋出去,刷開了她訂的房間,托著傅青洲進去,接著“砰”的一聲,在溫穗面前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