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穗從酒店房間出來,腦子還是一團漿糊。
她雙頰滾燙,懊惱不已。
她一定是瘋了,當時怎么會覺得,哪怕跟他發(fā)生了什么,或是被他用強,也不怪他?
她一個學法律的人,怎么可以接受對女人用強的男人?!
幸好,傅青洲比她理智得多,在最后關頭推開了她。
溫穗細細回想,傅青洲在抱著她的時候,甚至還用了紳士手。
他沒有因為被下了藥,情欲上頭,就到處亂摸,他只是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
這才是有好家教的男人,在她被人下藥時不趁人之危,自己被下藥,也能用強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獸性。
溫穗的心異常紛亂,她已經(jīng)完完全全被傅青洲的魅力折服了。
她跑去外面,脫掉外套吹風,身上的熱氣卻怎么也散不掉。
她從來沒有因為自己離異身份自卑過,此時,卻開始胡思亂想了。
如果沒有和凌淵這段不堪的過往該多好,如果最先遇到的人是傅青洲該多好。
現(xiàn)在,她一個離異女人,居然開始覬覦太子爺,實在不應該。
當天是周五,溫穗回去后,連帶周六日糾結了三天。
這三天,她把自己困在房間,哪兒都沒去。
到周一,該去公司的時候一想到要和傅青洲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又開始頭疼。
她自己心里有鬼,現(xiàn)在又是正上頭的時候,還是先躲一陣子為好。
沈擴被調來了南城分所支援她,于是她跟沈擴走手續(xù),請了年假,準備出去放松一周。
她約了郭纖凝出去旅游。
“好,本小姐正好帶你去見見世面!”郭纖凝說。
她來南城跟溫穗?yún)R合,接著帶她飛去了城。
城是唯一賭博合法的地方,在這里,郭纖凝教會了溫穗德?lián)洹?
她白天帶著她買包逛街,到了晚上便去流連賭場。
郭纖凝對錢不敏感,輸了贏了一場下來也沒多大概念。籌碼沒了就兌,贏多了就抓一把塞到性感荷官胸前的東非大裂谷里。
溫穗倒是會在心里算算。
她聰明,又在新手保護期,竟然第二天就開始贏錢,贏的還不少。
傅青洲一個人在南城用三天時間解決了宋觀棋,親手把她送進了監(jiān)獄里。
到周二,便忍不住去找溫穗,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知道她休年假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