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洲這個人,雖然沒什么賭性,但是勝在聰明,德?lián)鋵λ麃碚f沒什么難度。
再加上全桌上沒有比他更有錢的人,他輸?shù)闷穑虼耍瑢偎膽B(tài)最松弛,也最冷靜。
他不管別人,只盯緊了溫穗,逢溫穗下注,便十倍二十倍的跟。
終于,在凌晨5點多,他打出了皇家同花順,把溫穗滿桌的籌碼都贏了去。
溫穗沒了籌碼,也不想打了,才悻悻然站起身:“沒意思,不玩了。”
她往外走,傅青洲便把桌上的籌碼扔給荷官,讓她給沒走的人分了出去。
“大家拿去開心一下。”
桌上頓時一片歡呼。
可傅青洲無暇顧及,在眾人的感謝聲里,他已經(jīng)大踏步出門追溫穗了。
市這個時間天已經(jīng)很亮了,溫穗原本還困得睜不開眼,此時想睡都睡不著了。
任誰輸了牌都不會高興,更何況,她這幾天還沒有敗績,要不是傅青洲,她就又贏了。
越想越氣,回去睡覺都不會安穩(wěn),何況,有傅青洲這個尾巴跟著,想回去睡覺怕是沒有那么容易。
她一路走到了樓下的早茶店,滿滿當當點了一桌子。
等餐時,溫穗摘了口罩,撅著嘴坐在那里玩手機,傅青洲坐在她對面,笑盈盈看她。
“溫律師好胃口,陪溫律師打了一晚上牌,我也餓著呢。”
你餓你活該,贏我那么多錢。
溫穗恨恨地想,卻依然在餐上來后,不情不愿地推了一碟叉燒包過去,低頭喝自己的牛肉粥。
她只是不肯理他。
傅青洲被她氣呼呼又不好發(fā)作的模樣,逗得直笑。
“溫律師不像個輸不起的人,怎么能給人臉色看呢?”
溫穗咽下嘴里的粥,瞪他:“誰說的,我就是個輸不起的。”
傅青洲現(xiàn)在滿心都是她,她做什么,他都覺得可愛。
心比面前的砂鍋粥還要軟上幾分:“想打,晚些我陪你,讓你贏回來就是了。”
溫穗拒絕:“不用,我玩夠了,準備明天離開市了,你自己慢慢玩吧。”
傅青洲含笑看她:“溫律師不僅輸不起,還是個狠心的人。”
溫穗被他亂扣帽子,扣的煩心,又懶得跟他計較:“隨便你怎么想。”
她加快了喝粥的速度,只想趕緊吃完離開。
傅青洲不依不饒:“親了我,又不對我負責,還跑這么遠,溫律師不是狠心是什么。”
溫穗:……
她想罵人了。
“傅青洲,你有完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