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強不算傳統(tǒng)意義上的傻大個,他很強壯,身體也很靈活。
平時是不喜歡犯事,但他有啥想去的地方,學(xué)校那圍墻還真攔不住他。
“誒!小心點!”
秦凌眼睜睜看著霍強在二樓樓道從窗戶翻出去,擔(dān)憂地嘆了口氣。
他和王攀從宿舍正門出去,光明正大的宿管打了聲招呼。
宿舍離校門有一段距離,等他們從保安室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拎回來,霍強已經(jīng)在房間里等著了。
“你怎么回來這么快?”
“我也剛坐下。”
霍強揚揚下巴,示意他們把門關(guān)上,確認(rèn)外面沒人蹲守,才把那幾瓶冰啤酒從懷里拿出來。
看他那齜牙咧嘴的樣,王攀還止不住笑。
“干嘛啊哥們,揣懷里等我們?
就為表演給我們看是吧,哥哥這就來憐惜你。”
“去你的。”
霍強翻了個白眼,身體向后靠,作勢要抬腳踹人,把王攀逼退。
他搓著被凍得發(fā)疼的皮肉,小聲抱怨,“你都不知道多驚悚,我剛剛一回來就看到宿管在咱屋里站著,跟在這兒等我一樣。
老子?xùn)|西都拿出來了,嚇得又塞回肚子里。
我這不是怕他去而復(fù)返嗎?”
秦凌扭頭看了一眼宿舍門。
他想想自己出門時看到的宿管,不甚在意地笑起來。
“管他呢,咱又不是沒成年,就喝幾口助助興,不犯法。”
“就是就是,強哥可不能這么膽小啊,快來嘗嘗。”
王攀也迅速把這件事拋到腦后,從那一堆大袋子里找出心心念念的大烤串,放在桌上鋪好。
“饞死我了,東北那種大串子,肉老厚實。快快,趁著東西還熱,來嘗嘗!”
他喜滋滋地把自己袋子全拆開,自顧自分上了。
秦凌沒多介意,就覺得好笑:“怎么,你的好姐姐不給你吃這個?”
“別提了,那女的精致得要死,吃的都是什么歐美高級飯,岸那邊傳過來的精致小蛋糕。
她根本都不懂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暢快,還是這么吃的勁啊!”
王攀使勁揮手,抓住自己那份肉串往嘴里塞,吃得滿口流油。
另外倆人就看著,笑得前仰后合。
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熱戀期約會把人往地攤上帶,確實不合適。
但江惜文估計到死也想不到,她專門用來釣有錢男人的精致人設(shè),成了王攀最嫌棄的部分。
“吃啊你倆!”
“來了。”
秦凌跟著咬了口肉,站起身開啤酒,喊著另外兩人碰杯,“也算好久不見了,敬相聚!”
霍強樂于跟他們胡鬧,也舉起自己那瓶酒:“那我敬啥,敬活著吧。”
王攀一驚,手忙腳亂地擦掉嘴邊的油。
“咋你倆約好搞正經(jīng)的,就不告訴我啊?我也來,敬破案!”
三人對酒精都談不上依賴,拿著酒瓶也只是起哄,互相監(jiān)督著灌兩口,很快就坐下繼續(xù)擼串聊天。
“誒哥們,你還沒交代呢,這幾天干嘛去了?”
幾口酒下去,王攀咂咂嘴,又去扒拉秦凌。
“我聽霍強說,你還去別的城市出差了?難不成是哪個女明星讓你量身定制禮服?”
“去你的,天天就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