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珊點(diǎn)了點(diǎn)頭。
“過段時(shí)間就是慶功宴,爸讓我宴會的時(shí)候?qū)⑺麕У綀觥!?
聽到這里,秦冰在秦珊房間內(nèi)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慵懶的翹起了二郎腿。
“沒這個(gè)必要,秦凌什么規(guī)矩都不懂,就算把他帶到場,也只是徒增笑柄。”
“回頭我跟爸說一聲,別讓秦凌來了。”
在秦冰看來,秦凌這孩子一身反骨。
又有著從外邊帶來的壞毛病,這次秦家舉辦的宴會,帶著秦凌這個(gè)說不明白身份的人。
要是鬧出了什么笑話,很有可能給秦家?guī)Я艘恍]有必要的損失。
“你的禮服訂好了嗎?最近你喜歡的牌子有上新款,接秦凌回家的事,等到慶功宴之后再說。”
秦冰的話讓秦珊如墜冰窟。
秦珊張了張口,想將秦凌跟他說的話講給秦冰聽。
可現(xiàn)在看來,就是聽到他的名字,秦冰都流露出不耐煩的態(tài)度。
秦珊無奈的低下了頭。
“好。”
秦冰走后,秦珊躺在地毯上,思緒萬千。
第二天早上。
秦政在客廳上喝著咖啡。
看見秦珊下樓,眼神柔和許多。
“珊珊,我從你大姐口中知道了你和秦凌的事,你大姐說的對,還是等慶功宴之后再讓秦凌回家吧。”
他對秦凌確實(shí)有愧疚。
可這不代表,秦凌就能給秦珊難堪!
想到昨天秦珊魂不守舍的樣子,秦政就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疼。
“爸!我昨天跟秦凌沒關(guān)系!”
見到秦政誤會了秦凌,秦珊頓時(shí)焦急起來。
“是我們一直誤會秦凌了!”
秦政見秦珊如此急迫,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報(bào)紙。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珊剛想全盤托出,下一刻就看到秦觀笑瞇瞇的下了樓。
“二姐和爸爸在說什么?是不是哥哥要回來了?”
頓時(shí),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口中。
不自覺的,秦珊看向秦觀的眼中多了幾分探究。
手心被她的指甲掐出了幾道紅痕。
秦珊只覺得心里被一塊大石頭壓住,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秦珊看著秦觀,柔聲開口道。
“二姐問你,古董竹簡書,真的是秦凌偷的嗎?”
秦觀面上的表情定住。
秦政自然察覺到秦珊的不對勁。
“珊珊,你這是什么意思?”
秦珊閉上了眼睛,內(nèi)心極度壓抑。
“我房間里的收藏室有獨(dú)立的密碼,秦凌不可能知道。”
秦政的面色嚴(yán)肅起來。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秦珊看向秦觀,不自覺的苦笑。
“對啊,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扭曲的憤怒在秦觀的心里炸裂開來。
他的胸口強(qiáng)烈的起伏。
極致的恨意將他淹沒。
二姐,你不是說永遠(yuǎn)都向著我的嗎?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說過,你永遠(yuǎn)都站在我這邊。
騙子,都是騙子!
眼淚從秦觀的眼中劃出。
秦觀的聲音里帶著委屈。
“二姐,你這是懷疑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