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歡一路暢通無阻地出了葉家別墅,葉太太果然沒有為難她。她跟在助理身后,看著厲沉暮黑色的勞斯萊斯,心里透出一絲的后怕來。
如果今日她失手打死了葉軒然,她這條命也就交代在葉家了。
車門打開,氣壓猛然下降,助理肖驍心驚膽顫地看了眼清歡,今日厲少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五小姐這次惹禍惹大了。
清歡上了車,勞斯萊斯的空間極大,尤其厲沉暮開的這輛是加長版的,她上了車,小心地坐在離車門最近的位置,厲沉暮靠坐在小吧臺上,倒著紅酒,甚至都沒看她一眼,英俊的面容冷沉凝重。
車內(nèi)死一般的沉寂。清歡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只有手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毯上。
她有些慌,連忙按住傷口,這一動,傷口扯得更大。
厲沉暮的臉色更差,抬眼,幽深的眼底盡是寒冰,一字一頓地說道:“脫-衣-服。”
清歡臉色更加蒼白,一言不發(fā)地去解小禮服,她穿的是露肩的小禮服,拉鏈在后面,兩只手都有血跡,這一碰,小禮服也算是毀了。
她垂著眼,感覺眼睛澀澀的,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到了剛才葉瑾然說的話。
“你值得最好的對待。”
事實上,她一直是男人身邊的玩物,當(dāng)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說的就是她。
她脫了小禮服,柔軟玲瓏的身材一展無遺,車內(nèi)空間有限,她站不起來,只能跪坐在座椅上。
“還要脫嗎?”她開口,聲音沙啞,抬眼看著厲沉暮,黑如墨玉的雙眼看不出任何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