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去當(dāng)演員了?”厲沉暮將她壓.在身下,沉沉地說道,“記住,我不喜歡我的東西染上別的味道。”
清歡身子下意識地往角落了縮了縮,垂眼飾演住煩躁與不耐煩,譏誚地說道:“厲少對床.伴都是這樣要求的?”
厲沉暮勾唇一笑,原本就極其英俊的面容猶如冬雪融化般,惑人到極致,看的清歡一愣。
厲沉暮摩挲著她的小臉,低沉地說道:“在我這里賺錢也是一樣的,清歡,一次一萬,可預(yù)支,抵過你在外面陪酒賠笑。”
清歡想抽煙了,她只有心情差到極致的時候才會抽煙冷靜,但是這里是厲沉暮的地盤。她不想在厲沉暮面前表現(xiàn)真實的自我。
“低了,畢竟厲少日理萬機,不可能天天睡我。”她垂眼,微冷一笑,掩藏住所有的情緒,伸手環(huán)住男人的腰。
男人,不過是為了半兩肉的歡愉,她實在是沒有心情跟他周旋。她明天還得去劇組拍戲,不能太晚睡。
清歡的小手碰到敏.感的腰部時,厲沉暮眼底已經(jīng)是一片火海,不再壓制,扣住她的腦袋,深深吻了下去。
浴室的溫度瞬間上升,后面便是一片混亂。
由于心理障礙,她床事上表現(xiàn)的一直很冷淡,偏偏厲沉暮猶如上癮一般,不放過她,各種逼迫,等她架不住求饒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辰了。
清晨驚醒過來時,天色才麻麻亮,厲沉暮還在床上,她摸到男人放在床頭的手表,看了看時間,見7點多,然后起身,沐浴,隨意套了厲沉暮的一件襯衫,動作輕的像貓一樣,出了臥室。
男人在她關(guān)上門的瞬間睜眼,目光晦澀難懂。
這個點的南洋,沐浴在晨曦的光澤里,猶如含羞帶怯的少女,清歡回到小閣樓,從包里摸到煙,推開門,走到露臺的小花園里,坐在休息的木質(zhì)長椅上,靜靜地點了煙,瞇眼,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