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起來,也不算是戀愛,他只是會對她笑,會幫助她,即使是第一次,也是在儲物室的地毯上,那么輕辱地對待。
清歡從浴室里出來,麻木地擦干頭發(fā),換了干凈的衣服,抽了一根煙,坐在窗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起身看著鏡子里陌生的女人,這幾年,她鮮少照鏡子,不過也知道自己越長越好看了。
她知道,厲沉暮不會輕易放過她,回南洋之前,就知道。
厲沉暮的臥室在厲公館的頂樓,整整一層。清歡光腳踩著地毯上樓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11點多。
門是虛掩的,沒有關(guān)。
她推門進去,偌大的臥室里,男人圍著浴巾,坐在落地窗前品著紅酒,如同蟄伏的兇獸。
厲沉暮沒有回頭,低沉地開口:“過來。”
她走過去,跪坐在深色的地毯上,收起所有的棱角,放低姿態(tài),沙啞地說道:“只要你放過母親跟小崢,我什么都能答應(yīng)你。”
厲沉暮伸手摩挲著她柔.軟的發(fā),有些潮濕,帶著一股自然的幽香,他仰起脖子將杯子里的紅酒喝光,然后抱起顧清歡,壓.在黑色大床上,洶涌地穩(wěn)住她發(fā)抖的薄唇,大手一路向下,撕去礙眼的衣服。
動作兇猛如獸,急切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