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只是想順道送你一程。”夏墨宸語氣悠悠,翩翩卓然的姿態(tài)優(yōu)雅極了。
玉冰俏想起讓他順道載自己一程的話,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她全身發(fā)軟,雙腿止不住的打顫,額頭上布滿了細細的汗珠。
她怕死,也不想死,只好鼓足勇氣接著可憐兮兮的凝視他。
“夏王恕罪啊,民女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被人冤枉追殺的弱女子,比竇娥還冤的可憐蟲,剛才只是逼不得已才冒犯了夏王。”
“民女知道自己罪大惡極罪不可恕,民女死了也無所謂,但是民女上有老下有小,民女不忍心爹娘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夏王也不會這么狠心的看著別人家破人亡生靈涂炭的對吧”
說完,玉冰俏硬生生擠出了幾滴眼淚,抬起衣袖我見猶憐的模樣抹著臉。
在場的看客都冒出冷汗,無語的向玉冰俏投去鄙視的目光。
一槍傷的護衛(wèi)暈死,這叫手無縛雞之力
雄赳赳氣昂昂的挾持夏王威脅太子,這叫弱女子
至于什么上有老下有小,將軍府有她這樣的女兒,是很樂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
夏墨宸面容俊美無濤,絲毫沒將她的話聽在耳朵里,他想殺人,從來不需要顧及什么。
他妖孽的臉上略帶著思索,如同一只獵豹俯視自己的獵物,優(yōu)雅卻又森寒。
第一個敢把刀架在他脖頸上威脅他的人,第一個敢摸他頭的女人,一槍解決了她,好像有些便宜了她呀
玉冰俏見他猶豫,以為有門了,接著笑嘻嘻樂呵呵的諂媚,“夏王,你要是肯饒小女子一命,小女子定為你當牛做馬鞍前馬后洗衣做飯刷碗刷鍋”
她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冷哼,她要是活著拿回了手槍,要殺的第一個人就是他,賤男人
夏墨宸怎會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他勾唇一笑,看似寬宏大量,猶如一個真心為她著想的朋友,舍不得她受委屈一般,只是那眼底的殺意卻是擋也擋不住。
“當牛做馬多委屈你啊,還是委屈你腦袋比較好。”
玉冰俏冷汗直流,明明是委屈腦袋比較嚴重吧
她厚臉皮的保命,驚惶的從顫抖的唇中擠出一句話,“能為王爺當牛做馬是我的榮幸啊,我真的不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