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回來了。”
“恩。”大叔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看著電視,應了一聲。
“襪子別亂扔了。”呂意進門便看見了大叔丟在地上的一只襪子,順手將其撿起放在了一旁的盒子里。
這種事情呂意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么多年來大叔的這些惡習從來沒改過,呂意也不再指望他能改。
像大半夜在酒吧喝得爛醉如泥還得酒吧老板給呂意打電話通知他去結賬,之類的事情發(fā)生也不止一次兩次了,好不容易把大叔扛回來之后又發(fā)起酒瘋,隨口吐痰,隨地大小便,這些都得呂意一個人收拾,在有過那么多糟糕的經歷后,擺在呂意面前的這些不過是雞毛蒜皮罷了。
大叔沒理他,呂意也沒再多說,走過去坐在了沙發(fā)上,從市區(qū)走回來確實是累壞了。
呂意問道:“成績已經出來了吧”
“出來了。”
“幾本”
“二本出頭。”
“超常發(fā)揮。”呂意很是滿意,又問道:“志愿填的哪里”
“沒幫你填。”
“沒填那我以后怎么辦”呂意慍怒地看著大叔,說道:“我好不容易要上大學了,你還不放過我”
大叔將香煙在煙灰缸中摁滅,一只手拉開了沙發(fā)一旁的抽屜,取出了文件夾。
呂意接過大叔遞過來的文件,草草看了一遍。
“我又有活干了是吧”
“何以見得。”
呂意指著文件說道:“你告訴我哪個正常學校會叫銀十字學院”
“有問題問吧。”
“這次我干得怎么樣”
“干凈利落,無恥之尤。”
“算是夸獎吧”
“是。”
呂意想了想,說道:“好吧,第二個問題,那天晚上家里那個人是誰。”
“一個舊識,有機會會讓你認識一下的。”
“他來是為了我吧”
“不錯。”大叔有些散漫地回答著,不知道這個不錯指的是什么。
呂意問道:“那人感覺怎么樣”
“難得。”大叔又補了一句:“當然,你殺完那個狼人之后,又加了一句無恥。”
呂意無所謂的表情,說道:“下一個,這個學校是怎么回事”
“那是妖怪們的學校。”
“要我去當臥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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