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便早已經(jīng)知道會有麻煩了,也就沒有什么可怕的了。”上官晗煙笑著對吳恩佑說道:“今天我們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們還不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現(xiàn)在入秋了,天氣開始轉(zhuǎn)涼,我去找點柴火回來。”
天色微明,陽光透過樹枝漸漸映照在上官晗煙的身畔。二人身側(cè)的枯枝枯葉早已經(jīng)燃燒殆盡,晨曦中,上官晗煙悠悠轉(zhuǎn)身,便看到已經(jīng)醒來的吳恩佑。
吳恩佑看了看上官晗煙笑著說道:“我們繼續(xù)趕路吧。”
“嗯。”
果然,一切都不出二人所料,還未達到冀州,二人便已被人團團包圍,而身后,便是萬丈深淵對手人多勢眾,且出手狠辣不留余地,招招奪人性命。而這廂卻只有一男一女。就是這一男一女,他們背靠而戰(zhàn)。兩人脊背幾乎不留一絲縫隙,彼此信任,皆已把身后交與對方。性命相托只可惜縱使二人武藝如何高超,終究也是雙拳難敵四手黑衣人一擁而上,吳恩佑和上官晗煙沉著應(yīng)戰(zhàn)。頓時,整個懸崖到處是刀光劍影,吳恩佑和上官晗煙一紅一白,都被大量黑衣人團團圍住,深陷其中,一時半刻根本脫不了身。打了半晌,上官晗煙的體力終于有些吃不消。來的黑衣人太多,解決一撥又有一批蜂擁而上。吳恩佑和上官晗煙只能苦苦咬牙堅持。上官晗煙手上的長劍舞動的速度已經(jīng)快到只能看見劍影,卻還是不能逼退那越來越多的黑衣人。而且他們招招狠毒,看來是非要二人的命不可。突然間,上官晗煙不知道被哪個黑衣人劃了一刀,手上的劍應(yīng)聲而落。
“晗煙小心”吳恩佑刷白了臉,話音未落。只見一個黑衣人舉著刀,向上官晗煙的罩門直撲而來上官晗煙身體沉重得好似被灌了鉛,幾乎無法動彈,上官晗煙皺了皺眉,喉嚨里發(fā)出了一絲微弱的聲音,她動了動眼皮,極力地想睜開眼,奈何那刺眼的陽光使得她的雙眼根本無法睜開上官晗煙趕忙以手遮目,過了好一會兒,眼睛才終于睜開來。
“我們這是”同樣剛剛轉(zhuǎn)醒的吳恩佑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的情況,問道。
“我們掉下懸崖了。”上官晗煙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仔細回想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隨后對吳恩佑說道,“好在懸崖沒有我想象中那么高,再加之巖壁上有不少的樹木藤蔓作為阻擋,也算是救了我們一命了。”上官晗煙憑借自己的輕功和暗器,借助藤蔓慢慢下滑,保住了自己和吳恩佑的性命,上官晗煙笑著看了看自己的手,因為一直緊抓藤蔓,再加之人身體的重量,上官晗煙的手上布滿的大大小小的傷口,不過自己和吳恩佑身上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明顯的大小傷口,但都只是皮外傷,“恩佑哥,我們還是先四處看一下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上去吧。”上官晗煙仔細地打量著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所幸兩人都摔得不嚴重,不過這懸崖的確極其陡峭光滑,即使自己自恃輕功卓絕,但仍根本無法攀爬更莫說逃生
吳恩佑看了看上官晗煙的手,說道:“你手上的傷”
上官晗煙微微一笑,“都是皮外傷,沒什么大礙。我們還是看一下這兒的環(huán)境吧,但愿我們可以找到離開的辦法。”上官晗煙搖了搖頭,起身觀察著四周的環(huán)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