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當仁不讓,端起血水盆出去找樹倒了。
臨走之前。
我對烏先生深深鞠躬。
“先生大恩,等卓小姐醒來,一定讓她親自跪謝!”
講完之后,我轉(zhuǎn)頭向老叢示意。
老叢馬上從包里掏出了一張銀行卡。
“烏先生,這是我們館長的一片心意,請一定收下!等我們卓老板好了,還會再來登門的。”
烏先生瞅了瞅銀行卡,語調(diào)云淡風輕,繼續(xù)拿毛巾擦著手。
“老夫要是為了錢,這妮子早死了。”
小可聞言,一把將老叢手中銀行卡搶了過來,眼睛頓時彎成了月牙。
“先生大義!我們走了!”
烏先生:“……”
小可趕緊推我去抱卓希,又推大家出門。
“走啦走啦!烏先生最喜歡清凈了,我們千萬不要打擾他修行哦。”
我抱起卓希出門的時候。
烏先生在后面對我說:“小子,你身上的狼魂骨牌,抽空拿來給我重新施一下法,它太餓了。”
我忙不迭回道:“多謝先生!”
卓希接下來要調(diào)養(yǎng),咱也不敢送她回別墅或者萬銘大廈,只得接她到會館繼續(xù)住著。
我睡到半夜時分。
門口傳來敲門聲。
打開門一看。
小可委屈巴巴地撅著嘴,嬌小的身子縮在外套下:“姐姐趕我走。”
我問:“她醒了?”
小可說:“沒有!我抱著她睡的,可她迷迷糊糊中可煩躁了,老是推開我,嘴里叫你的名字,干脆你去陪她吧!”
我:“……”
小可見我不吭聲,大眼睛忽閃:“哥,你不去嗎?我可要睡你房間的。”
我也沒法陪啊!
就卓希那天妒人怨的絕妙身段,孤男寡女住在一起,我怎么能睡得著?
她要是人清醒還好,發(fā)生點啥說得清楚,可她這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到時身體好后反咬我一口咋辦?
我一咬牙:“不用可憐她!”
轉(zhuǎn)身抱了一床被子,跑到了付東房間。
小可看著我的背影,捂住嘴吃吃直笑。
翌日一大早。
我們吃著早飯,商量著什么時候舉行一次正式的開班儀式,門口傳來了黎沫鋒的聲音。
“這是我的證件!想進去喝幾天免費粥就繼續(xù)掛,不想趕緊走!”
我不明所以,出門口一看。
見到黎沫峰在會館門口,身邊還帶著一位老板模樣的人,這貨手里拿著自己的證件,對著一人冷目而視。
而站在黎沫鋒對面,被他拿著證件呵斥的人,正是小道士青陽。